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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午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骑着矮脚黄马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上前来,人在毛驴背上,就向着自己拱手道:
“区区不才,正是在下,贯高先生想要想着先生介绍的人,正是在下!”
赵午看这人仪表不凡,便拱手笑道:“失礼了,尚未请教先生是?”
那骑着黄马的先生便道:“在下蒯彻,只不过是一个山野之人而已,先生没有听说过在下的名字,倒也是正常。”
“蒯彻?”
赵午微微思量,发现自己还真的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是却也不敢小觑了蒯彻。
“眼下有要事在身,稍后自当为先生设宴接风!”
“言重了!言重了!”蒯彻含笑道:“倒是有一事,还需要先生现在就帮忙。”
赵午不解,脸上难免有些愠色:“先生难道不知,我家上将军奚涓,现在病重了吗!
现在正需要召集全城的医者,为我家上将军诊断的吗?”
“哎!”蒯彻哈哈大笑道:“先生说笑了,你仔细回头一看,那是何人呀!”
赵午这边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回头一看,顿时心里一惊,差点喊出声音来!
只见得数个魁梧狰狞的悍将,簇拥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将领,
正在缓缓地从城外走来。
那面色苍白的年轻将领,不是奚涓,又是何人?
“那不是我家上将军?”赵午愕然,随即惊讶的看着一边上的贯高,满眼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贯高笑笑:“老兄弟听我一言,下令全城投降吧,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和余地了。”
“你说什么?”赵午下意识的压着腰间的宝剑剑柄,神色冷峻的看着贯高
。
贯高耸了耸肩:“我劝你不要拔剑,否则的话血溅三尺于此处的,一定是你!”
“你!”赵午的剑拔出一半来,他的手就已经哆嗦的放开了剑柄。
一口横刀,神不知鬼不觉的压在了他的咽喉上。
冰凉的感觉,刺激的他肌肤都冒出来了一层小鸡皮疙瘩。
只听到那持刀之人冷漠的开口说道:“第九人屠在此,先生还是早点归降我大秦。
我人屠军已经有三分之一进入城中,城外尚且有两万秦军,你等如何反抗!”
赵午牙关要紧,忽而看向那面有愧色的贯高:“我将你视作兄长,而今为何如此害我呀!”
人群稳住,天降大雨,远处的汉军竟然都没有发现这可怕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