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在是山贼大王的时候,就已经跟在他身边的老人。
做事情,那当然是非常靠谱的。
只可惜,耏跖现在尚且不知,远在南郑的秦国使者束郭和梁石君两人,已经带着奚涓的老母亲,悄然向着沮县这边进发了。
且说这大军方才离开沔阳,走了不到一日的时间,忽然前军来报,说是汉王的使者来了。
项声一听,不由得狞笑道:“现在还见什么汉王的使者?直接斩了祭旗,把人头悬挂在军旗上!
传令三军,现在我等乃是楚军,无需理会汉王的任何命令
!”
“喏!”传令兵急忙就要去做,但是一边上的丁公却道:
“上将军莫急,杀那汉王使者,不外乎是一刀落下的事情。
不如让他上前来,我们也可以从他嘴中问出来一点南郑现在的事情。”
朱鸡石也颔首说:“上将军,丁将军言之有理,早点杀,晚点杀,不都是一样的?”
“也好!”项声便挥手道:“将那汉王的使者带上来,本将到还是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喏!”传令兵立刻退下,不多时候,就有一个面白长须的使者被带了上来。
项声一眼,原来是元顷,不由得乐道:“原来是治粟内史啊!却不知,治粟内史过来,是来责问我项声无故退兵的。
还是来归顺
我大楚的?”
元顷一路走来,从军卒对待自己的态度之中,就能发现这一支汉军从上到下都透露着一股子凶蛮的气息。
再听项声的话,又看项声左右两边的副将丁公和朱鸡石,俨然有立刻拔刀,将自己乱刀斩死的冲动。
哪里还会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形?
元顷立刻拱手笑道:“上将军言重了,我这次前来,虽说是奉命前来,斥责上将军,无故退兵的。
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不知上将军可愿听呢?”
项声闻言,忍不住轻笑道:“那也要看,你自己的想法是什么呢?”
“汉王已经把南郑附近所有的船只,全部都收走了,上将军就算是想要顺流而下,难道还能凭空变出那么多的船只来吗?”
项声闻言,杀意浓烈,大声骂了起来:”刘邦老贼!果真无耻至极!
来日见了他,我必定要说生生撕了他!”
项声的怒吼,吓得元顷脸色大变,浑身颤抖。
丁公怒火冲天:“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先杀了你这个刘邦老儿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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