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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军之中,顿时到处都是叫骂的声音。
就连李鼎,这会儿在马车上被颠的有些受不了。
周康很紧张,看着束郭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李将军的伤口就会崩裂,一旦伤口再度崩裂,大出血就没得救了!”
束郭赶紧喝住了马车,然后看了看左右的楚军军卒,大声道:
“想办法抬着他走,他要是死了,我们都要完蛋!”
一个个楚军士兵,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愣在原地,没一个有动作的。
束郭喝道:“愣着做什么?你们难道不想回楚国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才有一个楚军的士兵愤愤地说道:“我们是楚国的士兵,哪里有楚国的士兵,抬着秦国将军走的道理?”
李鼎只是冷哼一声,便低吼着道:“赶马车,劳资死不了!”
束郭赶紧扯住马辔头,不然马车走,他随即大声喊道:
“项声将军何在?项声将军何在?”
项声举着火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过来,瞪眼看着那些监视着李鼎的楚军军卒。
这些军卒顿时一声不响的走开,不多时候,便抬着一个帐篷走了过来。
他们直接用刀把帐篷化开,然后裹在了长枪上,倒是有点像是一个简易担架的模样,随后便直接抬着李鼎走。
李鼎翻了翻眼睛,感觉这样还蛮舒服的,便不再说话。
倒是项声,一直跟在李鼎身边,这让李鼎很不舒服。
“嘿!我说,给我打打蚊子,我浑身上下都疼,胳膊都抬不起!
这要是让蚊子给咬死了,我老丈人还不把你的皮扒了?”
项声里都没有理会李鼎
。
李鼎却蹬鼻子上脸:“嘿!那个马脸将,说的就是你呢!”
项声宛若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一样,差点直接蹦起来:
“小杂种!你他吗的说谁是马脸将呢?”
“小杂种问谁呢?”李鼎劳神在在的回了一句。
项声咬咬牙,看着围绕在李鼎脸上飞舞的文字,密密麻麻,却还真的是挺多。
他随即向着身边的军卒们大声问道:“谁的脚最臭?”
李鼎顿时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他立刻嚷道:“不不不!不劳烦将军大驾了,您再怎么说,也是楚国的上将军。
我在我秦国,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武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