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秦国民众富饶,他可是看在眼中的。
尤其是听说秦家庄在毁于战火之后,重新修筑起来的秦家庄,远比此前的更加宏伟。
甚至于,他走在街道上的时候,都非常明显的感觉的出来。
秦国的百姓,比楚国的要富足许多。
这是不是秦国故意让他看到的,他自己还是能分辨的很清楚的。
范韧脑海中飞快的闪过这些想法,随即拱手拜道:“承蒙陛下厚爱,只是范韧一家都在楚地。
若是范韧在楚地为官的话,那家中父老妻儿兄弟,气氛都要被论罪呢?”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你不说,朕不说,谁知道你在秦国做官了呢?
更况且,你或许不知,项声便是此等想法的。
所以,朕此前才会说,项声若是愿意回楚国去,朕自然不会强留他在我秦国。
话已至此,尊使该如何选择,大可自便。”
嬴胡亥一脸自信。
反正项声在秦国呆了这么久,而且住着的地方,都不是驿馆,相反还是秦国高官李斯家里。
这叫什么?
这就叫做黄泥巴掉裤裆里边,不是屎也是屎,简直百口莫辩的事实行为。
范韧听到这话,便起身拱手一拜:“外臣拜谢吾皇接见,先行告退了!”
“嗯!”嬴胡亥挥了挥手:“着礼部主事余安好生招待使者,不可怠慢了!”
“遵旨!”
周青臣急忙领命去。
范韧听到这话,又是一番谢恩,这才退出这雅阁去了。
嬴胡亥伸手摸了摸空茶杯,脸上带着一种阴谋得逞的笑意。
韩谈笑盈盈的走上前来给皇帝加满茶水。
“老韩,你说这个范韧有没有胆量,把朕方才说的那番话,都说给项藉听呢?”
韩谈笑道:“单单是向着项贼禀告,那自然是敢的。
可是,劝说项贼率军南下,占领中南半岛的话,那他只怕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更况且,如果他这样说了,那项贼必定会认为他已经得了我秦国的好处,这才会不余遗力的帮着我秦国说话。”
“再者,从战略目标上来说,我秦国完全占据地理优势,随时都可以出兵攻打楚国,还有其他的那些诸侯国。
尤其是楚国一旦真的发兵南下,那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