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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人都会认为,项声将军出使秦国,是被秦王强行扣留下来的。
我这个第二个使者,也是被扣留在了秦国。
这样的话,总归还是可以保存一些项氏一族的颜面,保存一下我楚国的颜面,不是么?”
项声道:“你才是疯了,我是真的被皇帝控制,没有办法离开秦国的。”
范韧一本正经道:“巧了,项将军,我也是被皇帝控制,也没有办法离开秦国了。”
项声郁闷的快要吐血:“你要怎么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这哪里还需要项将军怎么证明自己真的是被秦国皇帝控制,没有办法离开秦国的?”
范韧自以为掌握了真理,满脸的笑容,狡猾无比:“这不就是很明显的吗?我也被秦国皇帝控制了,和项将军现在算是同为天下沦落人。”
“你娘……”项声差点爆粗口,可却被项他拍了拍肩膀,示意他冷静下来:
“当一个人自以为自己掌握了真理的时候,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让他从沾沾自喜中醒悟过来。”
项声瞪了一眼项他:“你才是叛徒。”
项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我并没有背叛项氏一族,这一点我希望你弄清楚。”
项声越想越憋屈,他仍然觉得如果自己现在是在楚国的话,一定会用自己的拳头让眼前这个傻逼屈服。
可是,在秦国,现在显然是不能使用拳头这样更加直接的办法。
范韧嘿嘿笑了笑,举起酒樽来:“来!项将军,为你我同为天涯沦落人而干杯!”
项声:“我干你娘个腿的杯!你这个蠢货!你被骗了都不知道!”
说完这话,项声霍然起身,似乎很想掀翻桌子,以此羞辱范韧,但是手摸到了桌子上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这样做。
他只是冷笑着看了一眼范韧:“蠢货!等到将来,你会知道你自己究竟是有多么蠢的!”
看着项声摔门而去,范韧眼里闪过一丝阴冷之色,随即面含微笑的看向了项他:
“项老弟,不如和我具体说说秦国那个吃了水、火炭就会跑起来的钢铁怪物。”
项他猛地一扬手,就把酒樽里边所有的酒水泼洒到了范韧门面上。
他冷笑着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会和你说这个?可笑!哈哈哈……”
项他也摔门而去。
范韧从衣袂中取出一块绣帕来,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酒水,眼睛眯了起来。
这一刻,却无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