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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婴问道。
他认为,这些所谓的天下名士们,说的话,总是让人细思极空。
那么,对待这些人的办法,就是不理会他说的话便是了。
换言之,老子不细思,就不会极恐。
陈平估计做梦都想不到,竟然有人用这办法来应对自己这些深奥的话语。
“自从我进言放走了赵王和魏王之后,现在齐国朝堂上的人,都喝不得吃我陈平的血肉。
我要是还在这个时候去求见齐王,那不就真的是欺人太甚报了吗?”
“呵……”
陈婴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也知道欺人太甚啊!
你走吧,你说的话,我不会转告齐王。”
陈平蹙眉:“陈婴,我对你言语上并没有任何冒犯的地方。
我相信你也应该很清楚,在齐国出兵灭赵国和魏国之前,重新拥立一位赵王和魏王,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陈婴满脸嘲弄:“你是不是以为,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一个聪明人?
只有你一个人想得到,齐国出兵之前,要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陈平眉头皱的更深。
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个陈婴能想得到这些。
除非是他的老朋友张良。
只是,张良现在在什么地方,他都不清楚。
陈婴讥笑道:“我在奉命出发,前往出使齐国之前,王上就已经将这些都说给了我。
何须你陈平多此一举?”
说完这话,陈婴还不忘记挖苦一下陈平:
“小小陈平,可笑可笑,当真以为天下的聪明人,就只有你一个人么?”
陈平失色了片刻,随即嗤笑道:“这又有什么?范增之才,能想到这个,也不足为奇!
非是我轻薄项王。
攻城野战,杀人立功,斩将夺旗,领军作战。
项王当为天下翘楚。
可,你说到这奇谋内政……”
陈婴作色道:“范相国远在长沙郡,未曾与项王书信往来。
陈平,你或许不止,项王现在日月读书,秉烛夜读,那也只是常态!
可笑你小小陈平,还在用那等老旧眼光看待我家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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