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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六百斤金子,义薄云天召平,真的是有些坐不住了。
他立刻站起身来,豪气干云的说道:“此事,就放在老夫身上吧!”
客观点说,他的年岁不算太大,但是自称“老夫”的时候,却让人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
周市体会着自己心中那奇怪的情愫,只好忍住,把召平送出驿馆外以后,这才暗自沉思着:
“这贪得无厌的老贼,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他心中怀疑召平,可是,他却不曾知晓。
那齐国使臣田都、楚国使臣武涉二人,也被韩谈告知了同样的事情。
有人在韩谈之前,为魏国使者争取到了求见皇帝的机会。
而且,那个人还是秦国的老贵族。
秦国新老旧贵族之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所以,韩谈都没怎么费力,只是把这事儿平铺了说了一遍。
两人就已经完全相信,并且没有半点怀疑的态度。
田都当即就把剩下的五对海珠取了出来,献给韩谈。
顺带着还有五百斤金子!
说辞,几乎和东陵侯召平的一样。
而且韩谈还三番两次的拒绝,直到最后,田都几乎声泪俱下。
那种模样,就像是韩谈不接收下去的话,自己可真的就是天诛地灭之人了。
武涉则相对冷静许多。
毕竟,他的腰包可没有田都那么鼓囊。
待的韩谈离去以后,武涉这才皱着眉头问道:“这事情有些蹊跷,也不知道我们能够在周市之前,得到秦国皇帝的召见。”
“不仅仅是周市,还有一个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躲在什么地方的赵国使臣夏说,才是最令人头疼的。”
田都这会儿表现的很有见识了,和此前那个表现的粗陋不堪,令武涉生出决不可于此人公事念头的田都,简直判若两人!
田氏一族试人的办法,武涉自己也说不好是好是坏。
当然,就他自己而言。
他也不想和一个蠢货在虎狼秦国公事。
所以,想明白了这些以后,他也是很难对田都生出怨恨之心来。
“夏说此人与以前的锦衣卫都指挥使陈胜交厚。
而且,此人进入秦国,也是暗中进入秦国,我们现在连他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才是最令人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