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照我看,肯定是没这个机会了。”
“难道是他吃罪了什么大人物吗?”
夏说故作惊讶。
陈胜说道:“自然是吃罪了大人,白起知道吧?这可是当年的人屠武安君白起的子孙,得皇帝陛下赐名为白起。
这意味着
,皇帝陛下对此人极为看重,认为其可以像是他的先祖武安君那样,为大秦横扫天下。
韩信可不开眼,处处和白起作难。
所以,不管是朝堂上,还是军中,现在人人都厌恶这韩信,我朝又不是无人可用,皇帝陛下也不可能违背所有人的想法,启用韩信。
换言之,你可以理解为,这韩信,现在就像是当年赵国之廉颇一样。
只不过,廉颇那是为小人所恶语中伤。
韩信呢?
全然是自己的臭脾气,得罪了太多的人,所以才不得重用的。”
夏说听到这里,心中本来还想继续打听一些秦国的机密。
只不过,夏说到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叫做细水长流。
如果一下子贸然问了太多的话,恐怕会引起陈胜的警觉,也会让陈胜心中不快。
我拿你当兄弟,你却那我当铁憨憨?
兄弟的小船,说翻就翻的情况,夏说可不想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感叹道:“实在是没想到,秦国看似如此强大,内部里边,却也有这样,或者是那样的纷争。”
陈胜点头道:“那可不是,如果锦衣卫都指挥使是那么好做的话,我又何必想办法以修缮黄河为借口脱身呢?
现在不一样又重新回到了战场上,准备依靠军功稳住脚跟,否则的话,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完全不足以持续在皇帝面前显贵。”
夏说点了点头:“此战,我等必定可以立下不世之功……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过去吧。”
“好!”陈胜点点头道:“我稍后就来。”
夏说离开陈胜下榻之处,便直接去见赵王随安去了。
然后,夏说一点也不在乎兄弟的海轮是否会翻了,直接就把自己和陈胜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说给了赵王听。
赵王听完以后,沉思了片刻:“这么说,这个陈胜确实是和李良没有任何私底下的联系。”
“臣也这么认为,如果陈胜和李良私底下有联系,准备兵变夺权的话,也就不会和臣下说这么多的话了。”
“人心不可测。”赵王摇头道:“陈胜与你已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