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可能是魏定国做的。”
“魏国公子?”田横用手支撑着桌面,缓缓地站了起来。
李左车点头道:“据说,当初魏王魏咎准备投靠秦国的时候,魏定国传出话语来,宁可战死失社稷,绝不拱手让山河。
后来,我们在赵军中看到了魏王魏咎的影子。
这或许是魏定国的一番话,感动了他父王,这才让魏咎放弃了投效秦国的决定。”
“所以,如果真的有人能杀掉厝县的主将,就一定是这个人。”
短短的时间里,听着李左车的分析,田横似乎已经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悲痛,他沉吟了一会儿,看着李左车问道:
“会不会是秦国?秦国的锦衣卫,一直都很厉害。”
“赵国现在做大以后,是秦国最不想看到的局面。”李左车摇头道:“所以,秦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派锦衣卫暗中去厝县,刺杀我军中主将。
因为这说不过去。”
田横回想着此前秦军来和自己结盟的事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事实上,就是这样……
而且,秦军现在就在沙丘平台哪里驻扎着。
魏定国去刺杀我军在厝县的主将,这明摆着就有把祸水东引到秦国那边的意思。”
“可恨啊!只恨我齐国无力与秦国争锋!”
李左车很是镇定的抿了一口温水,这才道:“大柱国,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田横回过头来,抬起衣袖,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后,长叹一声:“你我也是生死与共之人,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让楚国发兵北上援助我军吧。”
李左车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非常不好受。
田横喟然道:“若是楚军北上,那我齐国只怕永无安宁之日了。”
“便是而今这状态,我齐国可曾安宁了?”李左车抬起头来,看着田横。
田横略显无奈,摇了摇头:“我是真的不甘心啊,就这样……”
“武涉还在临淄,如果修书一封给武涉,请求项王发兵援助的话,楚国朝堂上,应该非常乐于见到这一幕。”
“这也就相当于,向着楚国低头,承认楚国是宗主国了。”田横额头上青筋暴起。
李左车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有骨气的人;但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缺少的,却是那些能够忍辱负重的人。”
听完这话后,田横立刻提笔道:“我亲自修书一封。”
李左车松了一口气:“你写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