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广战败,丢失厝县的事情而大为震动。
李左车欲要斩李左广以此正军法!
李左广非常不服气的仰着头,看着上座的众人怒吼道:“发军令,说不让我杀掉赵军俘虏的人是你们,结果才酝酿出厝县之乱来。
就因此而斩了我,我不服!”
田横摇头道:“大司马,李将军所言有力,厝县降卒也是你我二人商议之后,才决定不杀的。”
李左广冷讪道:“我知道,兄长是担心我这个吃了败战的弟弟,会影响了你的荣华富贵,所以才一定要杀我肃清军法!
我不服!”
“你!”李左车气得不轻:“你这简直就是满口胡言!我与大司马传令书给你,让你不杀俘虏,乃是提前约定好的。
可是,你直接就把厝县城外的一万多赵军俘虏,全部都弄到了厝县城中,方才酝酿出此等祸患!
你怎么还有脸狡辩?
明明就是你的过错!”
李左广怒道:“我还没有和贼军交战,你二人就已经下军令,说叫我留下活口!”
“我且问问在座的诸公,看守俘虏,固然是我失误所致,可是我之本意,难道不是抓到这些赵军以后,直接砍了在厝县往修筑京观的么?
这也全部算在我头上,杀我李左广,以谢罪全军的吗?”
李左广看得出来,田横并不想杀自己,若非是如此的话,他也不敢在这里强力力争。
但是,没有谁会真的想死,就算是田横想杀他,
他也会力争不死。
“更况且,厝县之败,实属蹊跷!”李左广继续申辩道:“前有田畔将军死的不明不白,后又发生仓库走水,贼军趁机作乱,这一切都像是已经算计好了一样。”
田横微微看了一眼李左车,摇头道:“传令下去,我军准备退兵吧!”
“至于你李左广!”
听到这话,李左广整个人也顿时变得无比紧张起来。
然而,田横却忍不住叹息了一口气,缓缓地说道:“贬你为马前卒,为戴罪之身,你可有怨言?”
“我——”
李左广当然有怨言,自己堂堂一军帅才,你这个蠢货匹夫,居然把自己弄成了马前卒?
还是戴罪之身?
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就是陈胜都交口称赞过的李左广,此刻也只能拱手下拜道:“我……小人,小人没有怨言,愿意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