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的天灰蒙蒙的,让人看着只觉得格外的压抑,苍穹之中隐约透出一片白光,却又不怎么明亮,雨滴时不时的刮在玻璃上。
她低头给宋毕寒发了条微信——
——查查陆听闻的父亲和一个叫乐姗姗的女人。
宋毕寒:是,老板。
韩星关了手机,脸上的神情一点也不像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该有的。
那种冷静与果决过于吓人。
……
身上还有点热,韩星也没惦记着吃药。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陆听闻进门时,肩膀上还挂着雨水。
她瞪眼,指了指他,然后又指了指外面。
男人脱下外套,“嗯,离得近就有一家书店,你要画画么?”
韩星张了张嘴,想说话,可喉咙传来的疼痛让她停止了这个动作。
她完全没想到陆听闻会亲自出去买,不止买了纸和笔,还买了画板橡皮晕染棒等,倒是挺全套。
“把药吃了。”
男人端着一杯温水过来,药粒躺在他的掌心,孤零零的三颗。
看见那白白的药粒,韩星直往后躲,皱着眉头的样子似乎是嫌弃它们苦。
“怕苦?”他问。
韩星点头。
罢了,下一秒,韩星吃惊的目睹陆听闻亲口把那三粒药塞进了嘴里,然后还一下一下的在咀嚼。
她看着都觉得好苦,嘴巴不停地分泌着唾液,咽下去喉咙生疼生疼的。
陆听闻面无表情的把药粒咀嚼完,连水都没有喝,又重新抠出来三粒,举到了女人面前。
“到你了。”
韩星无法形容内心的波动,她默默地含住三粒药,就在陆听闻把水送到她嘴边的时候,她却推开了。
竟开始学着他,一点点的咀嚼,苦的她小脸儿都快皱成了麻花。
然而,陆听闻却强势的掰开了她的嘴,亲自用嘴渡给她一口水。
我知道你愿意陪我共患难。
但我也舍不得。
他闭着眼睛,忍着内心的酸涩与感动。
这个傻丫头。
有的时候真是笨笨的。
把药成功的咽下去后,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