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军竟然屈膝向钟良跪了下来。
马背上的朱成志,紧紧抱住马脖子才不至于摔下来。
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这一幕,钱盛豪气得差点没有将牙齿咬碎。
格雷琴看向钟良的眼神之中闪着星星,这个夏国男人越发让她痴迷了。
一旁的驯马师,望向钟良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你会相马术。”
相马术对于驯马师来说是传说的存在,所谓的相马术钟良自然是不会的,但他却是知道这相马术的由来。
这是一门在夏国几乎失传的技术,是古代养马师,在悠久的驯化和选育良马的实践过程中,通过长期和丰富的知认积累,总结出的一套凭借眼力和经验,从外观上鉴别马的优劣的特殊本领。
据说会相马术的人还能够与马沟通,甚至能够对马发出一些指令。
钟良没有回复驯马师,而是轻拍着马头说道:“好马儿,一会儿好好表现。”
将军像是听懂了这话,只见将军缓慢的站起身来,一改往日的桀骜,变得温顺无比。
回过神来的朱成志,也是大喜过望,他忍不住问道:“钟先生,你真会相马术啊!”
钟良在北境从军时也接触过马匹,北境因为特殊地理,现在还存在着少量的骑兵,对于马的一些知识,他也只是听军中的养马师说过,自己略通一些皮毛而已。
他能够做到让将军驯服,靠着自己强大的内劲,此时自然是和朱成志解释不了,只得点点头。
朱成志信心十足道:“太好了,钟先生,有你在,这一场我肯定能够赢。”
然而钟良却是沉声说道:“朱先生,这场,你赢不了。”
朱成志有些疑惑了:“为,为什么?”
钟良看向不远处的汗血宝马道:“因为他们对汗血宝马做了手脚。”
朱成志当即愤怒道:“什么?那钟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刚刚见识过钟良的相马术,此时朱成志自然是相信钟良的,但是他也很不解,对方是如何做手脚的,打兴奋剂吗?
钟良解释道:“我刚刚看见了钱盛豪的驯马师,再给汗血宝马扎针,这种针法类似于打兴奋剂,但是却让人查不出来问题。”
朱成志眼中闪过一丝狠意,转瞬又变作无奈:“那钟先生,我还有必要赛这一场吗?”
钟良笑了:“你继续和他比赛,下一场我替你找回来。”
当钟良看见那驯马师的扎针手法后,就有了计较,如此拙劣的针法能够维持的时间必不会太长,而第三场应该就是汗血宝马的极限了,他要在那时揭穿钱盛豪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