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叫什么?”
阿默不说话。
谢朝雨:“?”
干嘛不吭声,“说啊”,狗蛋翠花我都能接受了,还怕你铁柱栓子王二麻?
道侣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写道:阿默。
“哟嚯?”
这名字竟然还挺正常。
阿默指指自己的嘴巴,朝谢朝雨摆手。
“你不能说话?”
点头。
“谁给你取的名字啊,你现在住在哪里?”
阿默一字一顿地在她手心里写:老猎人,和他们一起,五个人。
“之前一个月,你也进山打猎去了?”
阿默点头。
谢朝雨好奇,“都打了些什么?”
他这身板,看起来也不会用灵力,别被野兽欺负了喔。
阿默:熊,狼,老虎...
谢朝雨今天一直盯着城门,回城的猎人她都有注意过,大家带回来的大多是獐子、黄羊之类,厉害的猎人也是带着野猪。
她道侣这狩猎对象,画风有点野啊。
阿默和谢朝雨一样,缩着脚坐在椅子里,两人膝盖凑在一起。
谢朝雨替他扯扯缩到膝下的小睡裤,“你冷不冷啊?”
也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是凡人之后,身体还有没有冰灵根的抗冻能力。
阿默摇头,又耍小心眼,点点头。
要是说不冷,他怕她不跟自己坐一起了。
两个人挤着,很暖和。
谢朝雨穿好鞋下地,“走,喝两杯暖暖”
明月高悬,院子里的欢快的人们已经散去。
阿默跟在谢朝雨身后,想起老猎人说的,喝完酒需要结账,现在是她要给自己喝酒,那就更不能赖账。
谢朝雨径直去了柜台,从柜台底下选了一坛最烈的酒。
一转身——
“嚯!”
吓了一大跳,好险没摔了酒。
道侣冷不丁站在她背后不说,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头鹿,就那样扛在自己肩上。
谢朝雨看阿默,阿默看谢朝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