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朝着人群跪下了。
老人家干瘦佝偻,脊梁已经挺不直,德高望重一辈子,在哪里都被人尊称一句“族老”,现在却跪在疯狂的人群面前,希望他们能冷静下来。
起初,无人看见阿爷的动作,他们的眼睛都长在书生和狐狸身上,看看哪个部位还缺点伤口,自己该找个怎样的角度打上去。
冲向书生的人被绊倒,摔在阿爷身旁,这才有人到跪着的人是谁。
“陈爷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要护住那吃里扒外的书生和为祸人间的畜生?”
......
最后,也不知识书生和狐狸身下被鲜血染红的雪地让他们满意了;还是年迈族老跪地,默默老泪纵横的身影让他们稍微清醒,人们同意,今晚先回家。
待人都走完了,阿娘冲出门去,将倒在地上的阿爸扶起来,还好伤得不重,只是昏过去了。阿爷的腿受了冻,没有知觉,用兽皮捂着,半夜有了知觉。
书生却伤的极重,口鼻流血,肋骨断了好几根,人也醒不来。
阿娘把过去书生给的药找出来,给喂了下去。
人暂时都活过来了,陈猛想起狐狸。
门外的笼子是敞开的,里面的狐狸却不知踪迹了。
陈猛沿着血迹,就着月光往前找,一直走到河边,没路了。
狐狸找不见了。
陈猛回家告诉阿娘,阿娘和他都是松了一口气的。
那些人不会就这样罢休。
“不见了也好”
.
丢了狐狸,没了发泄对象,人们就把一切悲伤又都转移到了书生身上。
“定是他放走了狐狸!”
“狐狸是他带回来的,他要为我饿死的儿子偿命!”
“族老一家也不干净,要审问!”
城门口竖起了高高的木竿,书生被绑在上面,面相城外的方向,他们要用书生把狐狸引出来。
那孽畜聪明得很,必须有诱饵!
第一天,重伤的书生被冷风吹得发起了烧;
第二天,书生身上的伤口裂开了,鲜血流下来,又被冻住,木竿过了一层鲜红的冰晶;
第三天,狐狸还没出现,书生的手指被砍断了一根,扔在了山脚下;
第四天,书生意识模糊,城中的死人比前几天多了一些;
第五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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