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愧是你,我的好三哥,天下花魁怎么都挺喜欢他?
“此曲名为《桫椤》,乃一位名唤常青子的仙人所作,这位公子是妾身的友人,音律一绝...”
谢朝雨给自己倒了半杯酒,麻了。
常青子师父简直就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写的了黄不拉几的小话本,还出了打油诗集,如今更厉害,竟已经能填词作曲了。
儒修,真是一群神奇的家伙,令人觉得,高山仰止。
绿蚁的声音清越动人,抱着瑶琴边弹边唱,苍绿色的光点从上空落下,灯光也变成了浅浅的淡绿色,这意境真的很美。
谢逢君一身雪白锦衣,宽袍大袖,站在绿蚁身侧,端的是公子风流。
幽远清长的埙声竟也能和瑶琴相和。
埙声。
谢朝雨酒醒了。
琴声落下,鸨儿又出来,说是要玩一种抢亲游戏。
绿蚁姑娘选一位客人假定为新郎君,所有客人都可以向这位幸运儿挑战,表现最优者,今夜便是绿蚁姑娘的入幕之宾。
按照惯例,这位“新郎君”自然是花楼内定的人,此人便是“托”,作用在于激起大家的斗志。
谢逢君便是今晚现成的托了。
楼里的年轻男子们都很激动,绿蚁姑娘在长青谷属实美名远扬,谁都对这位清冷高傲的花魁心生向往。
先前接待谢朝雨的姑娘在一旁伺候,问她道:“九姑娘您不去试试吗?”
谢朝雨吃饱喝足,浑身的重量都靠在窗台上,懒洋洋道:“心有余力不足,我被饭菜封印住了。”
也不知是谢逢君真的有两把刷子,还是今晚的客人质量太次,一连好几轮了,无论是比书画、作诗,还是清谈论道,或是酒令猜谜...竟无人能是他的对手。
这情况明显不对啊,鸨儿站在台下急出了一身汗,谢公子好是好,但因为他,绿蚁姑娘已经好几天不见别的客人了,已经有不少客人抱怨过,今晚便是要想办法解决这事,没想到...鸨儿看绿蚁望着谢逢君那满眼的情思,一时头疼。
阿默一直盯着谢朝雨,突然听到了她的传音。
“你上去试试,跟三哥打平就好”
阿默:“。”
先是被她落在门口,现在又被她喊去竞争别的女人。
心好塞,假装没听见。
谢朝雨催他,“去啊,现在要斗法了,你随便打几下”
阿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