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厚颜来求公主劝一劝族长!”
“你这话说的好生奇怪!人家两口子吵架,你跑来求我长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怎么好意思开口的?”
白锦稚随手将马鞭丢给护卫,负手而立,似笑非笑盯着跪在地上的方氏兄长,视线往那青围马车的方向瞟了一眼,道:“不是我说族长这妻室,公主的行踪也是她能打探的?!我长姐这是不较真……若是较起真来,方氏图谋不轨打探公主行踪,怕是少不得入牢狱接受盘问。”
方氏的兄长伏地称是:“她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还求镇国公主在族长面前美言两句!”
“我能立在这里,听你说完这许多,是因为你是白氏族长的妻兄。”白卿言声音不咸不淡十分平静,“于礼我是族长的晚辈,不宜过问长辈房中之事!于情……我极不喜有人打探我的行踪,若非她是族长之妻,白卿平之母,此刻应当在狱中受刑!我的话你可明白?”
方氏兄长脊背微微出汗,叩首称是。
听到白卿言一行人入府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方氏的兄长才敢抬起头来,他二话没说,小跑到青围马车旁,对还坐在里面直哭的方氏道:“妹妹!我看还是好好回去求一求白岐禾吧!这镇国公主和镇国王不同,不会如同镇国王那般尊重白氏宗族族长,和族长之妻的!”
方氏兄长只觉自己也是鬼迷心窍了,之前方氏在白卿言还是镇国郡主之时,还想着镇国郡主无法生育,自家嫡子入赘倒也不无可能!
现在想来,当时简直是猪油蒙心痴人说梦,别说如今这白卿言已经是镇国公主了,这女子身上的气势如此之胜,绝对是看不上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
刚才白卿言的话坐在马车内的方氏也听到了,她揪着帕子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还怎么求他!我刚才也说了,只是让他安排镇国公主见一面而已,又不是要给他们订亲!他直接就掀了桌子……我不回去了,我要回方家!我不要在白家受这份气!”
“你糊涂啊!早些年白岐禾在家中不受重视之时,你都陪着他熬过来了,现在日子好了……他还当上了族长,你反倒给旁人挪地儿了?你是不是傻!就白氏族长白岐禾这样的……你信不信,若是你离开了白家,多的是人家愿意将黄花闺女送进去当白岐禾之妻!”方氏兄长低声劝着。
方氏紧紧咬着牙,可她就是不甘心,以前白岐禾还在她跟前服软,可是自从当上了这个族长之后,这真是腰杆子挺直了,竟然敢说要休妻!
方氏想到这里又开始嘤嘤哭泣:“白岐禾那个没良心的!我陪了他这么多年,因为他这个嫡次子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现在是族长了,就威风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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