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仅如此,因方老有心拿信王的身世做文章,故而查到了当年皇后刚刚嫁给陛下时,在皇后身边伺候……但因犯错被打断了腿赶出太子府的宫婢。
这位宫婢对皇后恨之甚深,已经被方老说动,愿意出面指证信王并非陛下之子,且当年皇后是因为妊娠之期已满,才陷害太子生母如今的俞贵妃推她,遮掩妊娠之期已到之事。
说来也巧,当年皇后还是太子妃……有孕之后,便一直是当时的太医院院判纪秉福给请脉的,而纪秉福早年举发简从文……害得简从文全族被诛,自己也早已身故,其子嗣如今不知所踪。
即便是纪秉福的子嗣还在大都城,方老也不惧,毕竟从镇国公白威霆为简从文翻案之后,纪秉福可已经成了陷害忠良的罪臣,他的子嗣又焉敢出来为皇后作证?即便是赶出来……构陷忠良的罪臣子嗣,证词又可信吗?
所以,这一局,方老有信心可以替太子扳倒皇后和信王这两个绊脚石。
太子打算去一趟大理寺狱,与谭老帝师商议,秘密拘谨之后钟邵仲接触的禁军将领,另外还想暂时将禁军交于白卿言手中,以防有变。
“此事辛苦方老了,还有一事……之前我们只顾着盯着信王府,却忘了皇后的母家钟家,皇后的兄长钟邵仲曾是禁军副统领,得派人盯紧了钟邵仲!以免他联络旧部,意图造反!”
太子扬起脖子,让全渔为他系衣裳盘扣,面色凝重,他已在心里已经确信,皇帝坠马之事,便是皇后动手。
“殿下放心!老朽这就派人去盯着钟邵仲和钟府,不过……我们也得早做准备才是!”方老道。
太子扶着座椅扶手坐下后,全渔跪在太子脚下为太子穿靴。
太子看向方老说:“有从安平大营带回来的两万大军在城外,带兵之事……镇国公主比我等在行,也是镇国公主让全渔回来提醒孤的,镇国公主定然信中有数!孤去大理寺狱亲自见谭老帝师……与谭老帝师一同下令,暂时将禁军交于镇国公主手中。”
方老听到这话,手指捏了捏衣摆,又面色凝重道:“殿下不可,老朽以为……若是将禁军交于镇国公主手中,难免打草惊蛇!老朽知道殿下是担忧皇宫内俞贵妃的安全,此次……倒是可以将殿下安插在禁军之中多年未动用的人,用上一用,护俞贵妃周全。”
太子眉头紧皱,理好衣袖颔首:“有理。”
方老见太子接纳了他的建议,又上前开口:“殿下,这镇国公主……身体似乎一日好过一日了!镇国公主是领兵打仗的一把好手,心智也实为出类拔萃!这样的人……太子殿下要用,但还是要防!切不可因为眼下镇国公主看似忠心不二,就放松警惕!”
------题外话------
第三更!继续求呀求呀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