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物,不由得好奇问一问。
“林诀啊,就是里面的那位老哥。”蒋灼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红豆羹,边道:“他也是这儿的法修。坊里的老人了,据说建坊的那年他就在,也不知道到底在这扎根儿多久了。
但是他经常在外围,只和楼主单线对接,很少出现在坊中的。”
看着蒋灼撇嘴说着,久屹忽然问道:“这状况,听起来很像前些年的湛暝?”
就见蒋灼摇了摇勺子:“比湛暝还不如。
我在坊中这么多年,就见过他一次,呆的时间比我上茅房的时间还短。”
一旁的徐梦泽嘬了口茶,酸溜溜的道:“啧啧,那是你胃肠不调。
我看来你们这些结了契的法修又有的忙了。”说着还看了一眼久屹。
作为坊中唯一一位暂用的法修,他多少有些不受重视的感触吧。然而殊不知,这些结了契的法修在生死边缘玩命奔走的时候,也是像他现在这般酸溜溜的。
就说蒋灼上次被救回来,到现在还时长叫嚷着自己气血亏损、公伤未愈呢。
还未等有人接话,书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就见秋炎端端的走了过来:“徐公子,楼主有请,进书房一叙。”
蒋灼闻言冷笑了起来:“呦!你这预感挺准,就是有点跑偏啊。”
徐梦泽懵懵的看了看秋炎,忙起身跟着进了书房。
蒋灼悠哉悠哉地一摊手,闲道:“得!里面凑了两桌棋了,我们却只有在外面吃喝拉撒的份。”
淳于闻言白了他一眼,环臂道:“你还能再嚣张点吗?”
不过蒋灼没嚣张多久,徐梦泽便出来了,看了外面的几人一眼,只道了句:“来活了。”便匆匆回房收拾行囊去了。
看来他是有单独的任务,这下遂他心愿了。瞧这匆匆忙忙的样,够他奔走一阵子的了。
此时,秋炎又跟着从书房中端端的走了出来。
看着他走过来的架势,蒋灼不由得眉头跳了跳,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久公子、蒋公子,楼主有请。”
果不其然,听到了秋炎的话,蒋灼终于发出了‘期待已久’的哀嚎。
淳于看着他冷哼了一声,显然已经懒得用语言嘲讽他了。
进了书房,林诀和湛暝都还在,钟楼主看了看两人,示意他们坐下。
蒋灼没等坐下便咧嘴问道:“这是怎么了这是?像避难似的,你打算把楼里的骨干全派光啊。”
“当然不会。”楼主理着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