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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让阿酒再戳几剑?’
‘自己暂时蕴养不出剑意,借几缕阿酒的剑意体悟一番,应该还是有所裨益。’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就不可遏制,何长安长身而起,向蹲在墙角劈柴的阿酒招招手,笑道:
“阿酒,我想到一个挣钱的行当了。”
因为李义山多喝了两碗酒、正在生气的阿酒豁然起身,黑亮的眼睛瞪的老大,很认真的问道:“一天可以挣几钱银子?”
“大约、三两银子。”何长安笑道。
“真的?”阿酒笑眯了眼,问道:“什么行当,来钱这么快?”
“先戳我三剑,再告诉你……”
何长安话没说完,刷刷刷,就被阿酒三剑戳倒在地,疼的龇牙咧嘴、浑身抽抽……
……
黄泥巷里,有了学堂,有了书肆,有了几间售卖法器、丹药、符箓等修行者的铺子。
自然,便多了一些喜好耍枪弄棒的粗鄙武夫,和一些豪侠仗义、梦想仗剑天涯的少年。
阿兰家的小酒馆人满为患,一半为喝酒,一半为看她,惹得她老爹整日气闷,恨不得提根棍子,将那些臭小子打折两条狗腿。
可惜、打不过那些外来者,老头儿只好自己生闷气。
好在最近又来了一个孤单老头儿,听说姓何,新搬来的,就住在这黄泥巷里,手里似乎还有点闲钱。
这老头儿每次来喝酒,半斤羊肉、一碟花生、两壶酒,便可以喝上整整一天;喝醉了也不多言,往桌上一爬,便能一觉睡到半夜。
在一个下午,两个老头儿坐一起,半坛酒下去,只说几句话便不吭声了。
“当年那一战,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在血泥中爬了三天三夜,才捡一条命。”
“都差不多。”
“身子骨还好吧?”
“被阴煞之气污了根基,骨头缝里冷、困、疼。”
“唉,郑公……”
……
两位老人曾经都是武夫九品境,在大唐边卒中间,也算是一条好汉,可与鬼卒硬扛。
时过境迁,一场大战后,都落下一身伤残,就算砸锅卖铁凑了足够的银子,买来一枚还阳丹吞服,却只能治标不治本。
更何况,那还阳丹的价格实在离谱,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些落魄边卒所能承担的起。
“老哥,切三斤肉,提一坛酒,配几样小菜。”一日清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