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坐在那里的那群倭国人,用嘴型无声的说了一声拜拜。
为什么不怕帐篷被划开发现呢,因为帐篷里码得整整齐齐的物资把这条线挡得严严实实。
如果不是特意搬开,根本发现不了,而且他们也不会特意走到后面来检查。
这一晚上,应该是苏北柠被“请”来以后睡的最安稳的一个晚上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苏北柠看着他们将帐篷里带着病毒的水和米拿出去用,脸上堆满了笑容。
松下走过来看着苏北柠:“苏小姐今天准备治疗父亲的哪里呢?”
“啊!”苏北柠笑了一下:“腿吧,今天就治疗腿好了!”
她走进这个房间,一点点将拴在它身上的光系异能收回来,控制着毒素在今晚之前蔓延开的速度结束了今天的治疗。
这一天松下的表情都非常的高兴,在他看来父亲的四肢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康复只是时间问题罢了,现在就等着父亲恢复意识了。
所以到了晚上的时候他非常慷慨的拿出了自己私藏的酒,叫大家喝了一个痛快。
一直喝到所有的人东倒西歪靠在一起,他甚至还很高兴的给苏北柠倒了一杯酒。
苏北柠握着就被轻轻摇晃:“松下先生的这杯酒我可不敢喝,要是被毒死了我找谁去哭呢?”
松下:“怎么会呢?苏小姐,这是我自己珍藏的酒,是不会有毒的!”
苏北柠:“当然了,酒是没有毒的,水就不一定了!”
松下乍一听这话还有点迷糊,酒精已经麻痹了他们的神经。苏北柠将这杯酒泼到了松下的脸上。
松下被泼的一个激灵,看着这个平常显得还算温顺的女人:“你干什么?”
苏北柠丢掉水杯拿出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问:“松下先生,你难道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吗?”
松下是感觉自己从下午开始身体就有一点隐隐约约的不太正常,但是一直在野外生活他以为是正常的。
他掀开自己的衣服看见自己的肚子上冒出来一股黑气,苏北柠看见以后笑出了声。
“哎,小鬼子。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给你治疗你爹吧?”
“啧”苏北柠冷笑了一下:“你想什么呢。你配吗?别说你父亲变成丧尸了我没办法救回来,就算是有希望我都不可能救。”
“你以为你跟那个贼眉鼠眼的说话我没听见,你以为我是一个女人就会受制于你们?”
“呸!”苏北柠一把踢飞了地上的篝火,零星的火点落在了一点就燃的帐篷上。
不一会儿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