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逸担忧说道:“如果我没有料错,她用的是土遁之术,这片地方被她挖了地道,她此刻早已经转移了地方!”
花语非面色急变,她迅速说道:“糟了,是调虎离山之计,她的真实刺杀的目标应该是祖父!”
果然,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到花老将军马车那边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冷叔就破口大骂:“直娘皮,哪里来的疯婆子,竟然偷看老子拉屎!”
花语非跟盛君逸连忙跑过去,只见马车旁边的空地上有个窟窿,隐约还有热气飘散开来,那种难闻的气味令人作呕。
冷叔挠挠头,伸手提了提裤子道:“刚刚属下肚子有些不舒服,又担心老将军会遇到危险,就打算就近解决,哪成想,竟然在屁股底下突然钻出个人来,可把属下给吓坏了!”
花语非忍俊不禁,一想到那女子顶着满头的粪便狼狈逃窜,顿时就哈哈大笑。
盛君逸伸手扶住她:“行了,别笑了,此地凶险,不宜久留,而且对方有许多武功高手,精通各种术法,我们只怕防不胜防!”
花语非止住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填,你瞎担心什么?小心长皱纹老的快吆!”
她迅速跳进马车里面,看着神色冷峻的花老将军道:“祖父?你到底扒了谁家的祖坟了?竟然让红叶楼的杀手追在屁股后头杀?”
原本该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花老将军却被她这调侃的语气给逗的眯眼笑起来:“你祖父这辈子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干那扒人家祖坟的缺德事!”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说真有想要我死的人,那就是敌国的那些将领,他们盼着我死,因为只要有我在,他们就没有办法打胜仗,就没有办法侵占我龙运朝一丝一毫的土地!”
花语非对眼前头发花白的祖父十分钦佩,做为曾经的军医,她深刻明白军人的天职是什么,他这一辈子的精力全耗在保卫国土上,没有他的存在,哪有百姓安宁的日子?
所以哪怕原主在将军府受到二夫人的欺辱,她也对这位祖父没有半点的怨恨,因为他有万般的不得已,做不到兼顾家国天下。
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抱住花老将军的肩膀道:“祖父,你放心,我一定查出幕后凶手,红叶楼胆敢接这单生意,我就让他们绝户!”
花老将军从她组织第一波反击之后,就对她的本事有些怀疑,眼下趁着没人在,他就惊讶询问:“小非儿,你跟祖父说实话,身上这些医毒双绝的手段是哪里来的?你别说在庄子上学的,骗不过我的!”
看到他那双闪烁着精光和睿智的眼睛,花语非心头闪过剧烈的挣扎,她不知道这种事情如何解释,若是说出来,会不会将她当做妖物看待啊?
花老将军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开口回答,只得无奈叹息:“想来你也是有苦衷的,祖父就不逼你,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她心情沮丧的走出老将军的马车,众人重新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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