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云天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花语非这是动了真怒啊。
都怪那不成器的臭小子,回去必然先把他禁足,以免再生出事端。
待冷家兄弟离开之后,花语非转过头,就看到小脸上满是斑驳泪痕的陈绛绡。
她凝眉说道:“你哭的时候可真丑,为那么个人渣值得吗?”
陈绛绡伸手擦了擦眼泪,咬牙说道:“的确是不值得,我当时眼睛可真是瞎,怎么就相中了他呢?”
花语非眯眼笑起来:“恭喜我家绛绡历劫归来,今晚上咱们喝酒庆祝?”
小丫头也立刻答应:“喝,不醉不休!”
月光皎洁,陈绛绡倚在花语非的肩头,早已经喝的醉眼朦胧,她抱着酒壶往嘴里倒酒,不过片刻,就已经喝的一滴不剩。
“咦?怎么没酒了呢?非少,我要喝,喝酒好痛快呀!”她着急央求。
花语非拧了拧眉心,这小丫头明显的喝醉了,跟个小醉猫似的了,可真是缠人。
她刚想要把人劝走,却没想到上官夜又拎来两瓶子酒。
“她要喝就让她喝个够吧,我能体会到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上官夜幽幽开口。
花语非瞪了他一眼:“合着晚上缠她的不是你?”
上官夜怔愣片刻,犹豫开口:“你要是放心,把她交给我也行?”
花语非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他想的美,她家绛绡只是失个恋而已,万一他趁火打劫呢?
这可保不齐,两个都失恋的人,就怕干柴烈火,情绪到了,一失足做出千古恨的后果。
她将陈绛绡搀扶回房间,只听她嘴里在不断的絮叨:“冷云瑞,你算哪根葱啊,你给非少提鞋都不配,要不是她是个女的,我才不会对你动半点的心思!”
花语非伸手捏了捏她透红的小脸,认真保证:“小丫头,这辈子我是不能娶你了,但是我一定为你觅得如意郎君,相信我!”
“唔,非少,我头疼,你给我捏捏啊!”小丫头哭啼啼的又喊了起来。
花语非只得脱了鞋子,坐到了她的身侧,一边给她捏头,一边继续听她絮叨。
待屋内彻底没了声音之后,院子外头的上官夜才继续对月饮酒。
他无奈叹息:“同是失意人,为何境遇却又各不同?”
天亮之后,花语非好不容易才睡着,却又被外头的混乱给惊醒,只见冷云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进来道:“摄政王妃,大将军和我父亲出事了!”
花语非一颗心登时就沉了下去,两国不是停战了吗?祖父应该就在西北大营啊,他能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