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被打的知道吗?笨蛋。”
幸握起了小拳头,一拳打在了东朔也的肩膀上。
力道当然很轻,甚至掀不起一丝痛感。
东朔也轻笑着捂了捂自己的肩膀,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应该说没有继续准备说什么。
幸看了东朔也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拿起了刚才她放在桌案上的书,翻回了原来的页数。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一旁的东朔也还是没有说话,等到她再度瞥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地板上,双手枕着脑袋,他没有看自己,而是看着房间的天花板。
随着两人的对话结束,房间里的氛围回归宁静。
她并不喜欢这样宁静的感觉,更何况还是在他还在的情况下。
她的视线对着那页,即便过了有一会儿,房间也没有响起那页翻页声,那页的内容还没有录入脑袋。
对于幸来说,有时候翻书只是想给自己找个还算可以的姿势,尤其是在和东朔也对话的时候。
她总下意识地觉得书册可以掩盖她什么,尽管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心理上的作用,甚至过分一点可以说是一种错觉。只是还是一直保持着,这能够让她感觉有些慰藉。
幸没有等到东朔也的回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如果自己今天不主动提出的话,今天与他的见面可能会以沉默的形式度过全程。
虽然这样的情况以前也有过,但那是在福利院时期,已经算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或许又是别的什么错觉,她或多或少地觉得今天的他稍有些不太正常,感觉他有些........疲惫,甚至有点提不起劲的感觉。
“我说.......今天是月曜日吧。你应该去上学才对吧。”
幸微微地侧过目光,她打破了这个有些诡异的寂静氛围。
“月曜日是工作日。”她补充地强调了一句。
“对啊,是工作日。”
东朔也重复了一边,他侧过了身子,喃喃地自语,语气显得有些低沉。
“为什么不想要去呢?”
不知道问的是自己,还是幸。
“你不会又犯五月病了吧。年年如此,话说五月才刚过,我还以为今年不会有了。好歹你也让我刮目相看一年吧。”
幸缓缓地放下了书册,小手撑着地板,微微地歪过脑袋,对上了东朔也的目光。
“说起来今天一大早就跑过,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呢。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人跑过来了。”
“那你还开门。我记得我还没有说话,你就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