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都惊呆了,宋家人张口闭口“动用私刑”,十八般酷刑都想过了,没想到竟是如此……
偏偏当事之人宁兮瑶还侧着头,一派纯然,“就是这样,臣妾如此胆小,怎么敢对宋小姐动手?”
嚯,胆小?
楚云漾捏着那薄薄的书册,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摆明了要作壁上观,宋敬山见势不对,立刻道:“宁妃休要胡说!绮欢虽然娇弱,怎会单单因为抄书而昏厥?定是你用了什么阴毒手段!”
“正是!”皇后附和道:“皇上明鉴,近来宁妃花样百出,不敬臣妾,足可见其本性!”
宁兮瑶闻言,微微撇嘴,十足娇憨,“皇上,臣妾冤枉。”
一旁,红福忍不住落下了心酸的泪水,天呐天呐,她家娘娘终于会喊冤了!
“哦?”楚云漾换了个姿势,将书册合上,淡淡道:“那你要如何证明?”
她却像是早有准备,三两步挪到宋绮欢身侧,皇后眉心微皱,伸手阻拦,“你休想伤绮欢半分!”
宁兮瑶嗤笑一声,果真停住了,盯了宋绮欢一会儿,突然拔高了身量,“贞子来了!”
“嗷!”
一声惊呼响彻云霄。
众目睽睽之下,宋绮欢犹如尸变一般直起了身子,双眼惊恐地盯着她,“在哪?在哪?别过来!”
“瞧。”宁兮瑶拍了拍手,“臣妾就说她入戏太深了,到底还是年纪小。”
皇后恨恨剜了她一眼,疼惜地圈住宋绮欢,问道:“绮欢,如今皇上也在此处,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啊……”
最后这个“啊”被刻意拉长了,分明在暗示,可惜宋绮欢刚醒,根本领悟不到,只是惊惶地躲闪,“长姐,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让我写的东西,好可怕……”
宋敬山急了,拉着她逼问道:“当真只是抄书?你再好好想想!”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宋绮欢便想起了在毓秀宫中的场景。
宁兮瑶半哄半骗地叫她抄书,谁知道越写越可怕,更有甚者,那贱人说什么为了更有实感,还让宫婢们散了头发,穿着白衣裳从殿门往里爬……
“别说了!别说了!我再也不想抄书了!”
宋绮欢捂着耳朵,狂呼乱喊,场面实在难看。
此时,楚云漾才开口,“看来,果真只是抄书。”
宋家父女的面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宋敬山深吸一口气,跪下道:“皇上,虽说如此,可小女……”
“得了。”坐上之人分明没了耐性,语气也格外冰冷,“方才言之凿凿的人是你,如今改口的又是你,丞相只知道指责旁人,难道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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