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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
她猛地起身,直直撞上了皇帝的下巴,楚云漾一阵窒息,“你是来给朕伤上加伤的?”
“不不!”她立刻爬出来,“对不住,臣妾这就离您远远的,臣妾回宫去!”
说完便像兔子一样窜出了门,楚云漾盯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翌日一早,皇帝便下了召令,皇后重病,留在蘅芜宫静养,不许外人探视,甚至连宋绮欢都送到了别处。
名为养病,实则却是软禁。
众人忖度着这是要变天了,于是对宁兮瑶越发热络,除了一人,那便是宋绮欢。
她迁出了蘅芜宫,却住在了离毓秀宫格外近的一间宫室里,日日对着毓秀宫对口型骂人。
这一日,她避开众人,溜出了门,正四下晃荡着,却突然听见几个宫婢在前头说话。
“皇上这几日怎么总是去藏书阁?”
“自然是皇上好学,这有什么的。”
“那咱们抽空去瞧瞧,说不定能碰上皇上呢!”
宋绮欢不愧是个心大的,在后头听了,立刻决定要去藏书阁看看,与皇帝再来一个偶遇。
一路顺顺当当到了藏书阁门前,院中空无一人,她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却听见里头似乎有人说话,悄悄凑上去,却见宁兮瑶正立在一个书柜前头,在同一个男子说话。
而那分明不是皇帝。
宁兮瑶的嗓子好像刚吃了蜜糖,甜腻得吓人,“不过几日不见,本宫便这般想念你。”
“娘娘自重!”
那人似乎很是震惊,连连后退,“您是皇上的宠妃,而在下命如草芥,娘娘错爱,还望悬崖勒马。”
宋绮欢惊了,宁妃居然与旁人偷情!
屋中,宁兮瑶似乎恼了,步步紧逼,“本宫偏不。”
“那娘娘就杀了在下吧。”
啧啧啧,居然还强迫,无耻之尤!
宋绮欢激动的心肝乱跳,仔细看了那男子一回,扭头便跑了。
人出了院门,宁兮瑶突然伸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卡,这段演的不错。”
方才誓死不从,极有气节的男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笑容可掬,“多谢娘娘。”
她摸了摸下巴,赞许地点头,“不错,你戏路挺广啊。”
霁竹害羞地低下头,虽然听不懂,但肯定是在夸他,“是娘娘调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