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一反常态打了她,便是想把此事闹大,让别人都注意到,对不对?”
越嫔轻轻摩挲着披风上的花纹,没有开口,宁兮瑶便继续道:“李美人挨了巴掌,定然要闹事,你算准了她会朝本宫要个说法,以此嫁祸。”
说到此处,越嫔终于抬起了头,眸中是一片莹莹的水光,“若真如娘娘所言,是嫔妾所为,那毒药又是什么时候下的?”
宁兮瑶顿了顿,坦诚地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越嫔也愣住了,旋即一笑,“嫔妾还以为,娘娘已经十拿九稳了,才会大费周折,叫臣妾前来。”
宁兮瑶啧了一声,摇头道:“可是,若是与你无关,你大可置身事外,既然你来了,就定然是参与了此事。”
良久,越嫔起了身,对她道:“得了,宁贵妃,你若是想定我的罪,还是快些找证据吧。”
宁兮瑶也站了起来,可惜踩到了被角,堪堪站稳,却依旧气势十足,“你放心,本宫肯定会查出真相的。”
“呵。”
越嫔发出了一声嘲讽的轻笑,宁兮瑶不甘示弱,笑得比她还大声,末了,越嫔看着她道:“娘娘若是能查出真相,嫔妾便再告诉您一个秘密,如何?”
这摆明了就是看不起她,宁兮瑶撇撇嘴,说道:“什么秘密?你今年四十了?”
越嫔穿好了披风,并不与她斗嘴,只是缓步出了门去,不多时,莺儿便走了进来,宁兮瑶看着她,若有所思地道:“差事办的不错。”
莺儿垂着头,“奴婢听从娘娘差遣。”
“下去吧。”
宁兮瑶挥挥手,背过身看着漂荡的野草,渐渐出神……
夜色阑珊。
苏策所居的寝殿内发出一声声女子的呜咽,听来格外瘆人。
“呜呜!”
宋绮欢被捆在柱子上,嘴也叫人堵了,惊恐地瞪着眼,四下里一片漆黑,是以恐惧也就越发浓重。
“吱呀—”
门开了,随着脚步声进来的,还有一盏细微的烛火,宋绮欢凝神望去,只见苏策穿着整齐,手里还拿了个托盘。
她以为是什么逼供的武器,吓得身子都在抖,却发现那人坐在了书案前,把托盘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然后开始泡茶。
妈的,他还有心思泡茶!
“呜呜!”她又出了一声,苏策见状,起身将她嘴里的棉布抽走,宋绮欢立刻道:“乱臣贼子,还不快放了我!你不怕皇上治你的罪吗?”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