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消息传得快些,可方才入了宫,臣发现,王宫里瞧着轻简,可柱子上明显有被打磨的痕迹,定是澧王刻意叫人磨掉了雕饰。”
“不错。”楚云漾捻着衣袖,“这只是做给朕看的。”
林淮摩挲着下巴道:“起初这叫臣很是不解,若说是他想叫皇上以为他为人低调毫无野心,可那毕竟也是王宫,做成这个样子,实在有些过了。”
“不仅是为朕,也是为贵妃。”
楚云漾冷冷一笑,“他们得知朕在为贵妃守丧,怕太过惹眼的装饰刺了朕的眼睛,所以才会如此。”
“啧啧啧。”林淮感慨,“臣还以为臣已经足够狗腿了,可这澧王,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说完,他顿了顿,又道:“不仅如此,而且臣发现,一进澧王宫,越妃的神色就有些不对劲,似乎很是抵触,而且她对澧王宫,说得上十分熟悉。”
大凡世家女子,皆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非家中格外受宠者,才能有幸被传召进宫,可那也不会太过频繁,而越妃的模样,却像是在澧王宫生活了许久……
真是奇怪。
楚云漾深吸一口气,“既然来了,这些事都要一一盘问清楚,不过眼下要紧的是贵妃,陈思那边怎么说?”
林淮试探着道:“小陈大人……还在探访。”
人还是没找到。
他怕皇帝难受,立刻道:“可总归咱们知道娘娘还活着,小陈大人是娘娘的娘家人,定会尽心竭力地寻找。”
“嗯。”
楚云漾低低道:“朕相信,她会回来的。”
而此刻,被念叨的宁兮瑶正与苏策对坐,一副会谈的架势。
“你再说一遍?”宁兮瑶瞪他,“我没听错吧?你真疯了?”
“没错。”
她不敢置信地道:“我还活着呢,你给我刻墓碑?”
苏策淡淡道:“这是送你的。”
“我他妈谢谢你啊!”宁兮瑶忍不住爆了粗口,“要不你再去买点纸和竹条,给我扎个花圈吧,再请几个拉二胡的,我自己就把自己埋了,怎么样?”
苏策手上不停,宁兮瑶越看越烦,直接起身想从他手里抢过来,谁知看见上头的字时,她却愣住了。
“苏策之妻宁氏之位。”
他拿起来给宁兮瑶瞧,“如何?”
宁兮瑶作为一个活人,盯着自己的牌位,第一次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还真是执着。”
“虽然眼下不能与你成亲,可我也不会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