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芳姐老公家的,他们是大方地拿人家东西做人情。
我妈说,我现在是大肚子,不能吃粮,所以我不喜欢他们穿来穿去地发糖,老公你去制止他们吧。”
金君一听这话,捏了一下陈晶的腮,说:“你这个小孩真不懂事吔。人家肖惠芳结婚,这两个怂人忙来忙去,老幼妇儒们找他们要喜糖吃,不都是为了活跃个气氛吗?这有什么不好呢?
你可别老说你自己喜欢啥,不喜欢啥,你是谁呀,你难道是太阳吗?什么东西都要围绕着你转吗?你不能吃糖管别人鸟事啊!我告诉你,不要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这是至理名言。”
肖蓉这时也过来落座了,她听了金君刚刚所说的话,频频点头。她说:“金君这话讲得好啊,我们是不能凭自己喜欢不喜欢,愿意不愿意就要求别人怎样怎样。”
金君却对她做了一个制止说话的动作。他说:“哥好像想起来了,这两个二流子兄弟大的叫游富,小的叫游忠,兄弟俩相差个一两岁,长相差不多,都是人瘦毛长的,毛还是黄颜色的。
哥掐指算了一下,肖蓉嫂子你应该是和他们兄弟俩差不多时间在黄镇中学读初中的。”
肖蓉说:“好像是的。这两个人肯干活的人今天给我姐夫帮忙,真心不错。”
一听这话陈晶却说:“不错个鸟,我是真心恨死他们了!你们可能不知道中午吃饭时,他们与我之间发生的事,那事证明他们是真心恶心啊!”
金君一听陈晶这样,故意作出紧张的样子。他捏着陈晶的双肩,焦急地问道:“快说快说,他们兄弟俩中午吃饭时到底把你怎么了啊?是不是占你便宜了,揩你油了?
不过这话又说回来了,你一怂大肚子,有啥油给人揩呢?如果真是那样,他们也太渴了吧!哥也照样饶不了他们。”
陈晶说:“哪有啊,我是说我看不惯他们在吃饭时的行为。中午在饭店吃饭时,老公你去别的桌子给人敬酒的那会儿,那个游富吃着喝着就吃撑着了。然后,他打了一个大哈欠,鼻子、嘴巴里都喷出来不少东西,喷到桌子上的菜里面去了。
看到这个样子,我们那一桌的人都恨死他了。然后咱们这些在场的人就都不动筷子了。可是老公你和其他人还不知道这事。
后来小芳姐和她老公来这一桌敬酒,你们一边喝着,一边继续去夹那几个游富喷过东西的盘子里的菜吃,我们真觉得好笑!”
此时这一桌已经坐上七八个人了,听陈晶这样讲,大家都笑了。
但金君不高兴了,他红着脸,用拳头擂了一下桌子,质问陈晶道:“狗日的,你是存心想看你老公等人的笑话是么?当时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