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多了,基本上无暇顾及别人的事,一段时间下来办公室里总算相安无事。
毛娜变忙了,而老方却清闲了下来,没事开始练练书法,作作画。那两位年轻教师却是不喜欢讲话,得空便看看手机,在现实生活中几乎不跟人交流,但在网上却跟人交流得很火。
生活就这么过着,不知学觉间,就打发了时光。在这其中武凤发来消息说韦泗已经回来住了。韦泗也打来两次电话,对那次在大窑湖的事表示歉意,说他回去后在山里面住了一段时间,身体恢息以后就出来了,现在一切都正常了。
朱雨深有好几次都想去韦泗所在的那片租屋看看他,但无奈手头上的事总是做不完,最后只能作罢。越往后,他越觉得没有空闲及心思去那里了。
不知不觉间,天气转凉了。朱雨深依然没有和自己母亲以及大姑姑联系,也没接到她们的电话。所以他似乎觉得那次在黄镇娥皇所说的那些话可能是假的,她说的那些情况是她这个有心计、素质差、经历又不是光彩的女人随意捏造的。
想到这些以后,朱雨深自然又能想到了还留在黄镇上班的沈兵,金君等好兄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跟他类似的是,这几个人基本上也不发啥朋友圈,动态之类的,所以一旦断了联系,还真不知道他们的近况。网首发
当然,他自己平时几乎也不用手机发那些。主要是不想向外界披露个人的私事。所以人家对他的了解可能还停留在以前。
想到这一层以后,他反而有些坐不住了,便把新近收到的那条来自本市作协的消息,加上自己的一些作品组成了几个画面发了出去。
当然发之前他也考虑再三,该屏蔽谁谁他觉得还是要慎重的。然而这个消息在一定的范围内散布出去以后,却几乎没有啥反应、反馈,这让他心里充满了失落感和孤独感。
一天吃晚饭时,朱雨深跟肖蓉说:“好长时间没有跟金君、沈兵等好弟兄联系走动了,看来得空还要回去会会他们才好。”
肖蓉说:“谁说不是呢?你看你,这几年下来了,你和什么样的人交往最多呢?以前有个叫王担宝的,后面有个吴宝,还有最近你交往最多的那个韦泗,他们自身都有问题,都属于歪瓜裂枣型的人。
别人可能都不屑与他们为伍,然而你的做法却与一般人是相反的,穷和他们接触。我怎么说你才好呢?
其实以前对这些我也无所谓,跟我也不相干,那几乎是你个人的事呀。
只是近来老姐肖惠芳跟我联系过几次,她说她男人生意越做越好了,每天应畴不过来,结交的全是富人和当官的,在他们当地几乎能呼风唤雨了。
我知道你们属于不同类型的人,你们讲究什么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你也要有底限呀,我刚才说的那几个人,跟君子能沾上边吗?”
肖蓉显得有些激动,这似乎是她憋在心里好久的话,也可以说是她的不满情绪。
这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