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房,用来打家具,为了子孙后代,他们也不能继续开荒。
不出意外,老赵家的田地会维持这个数量,很长时间不会发生变化。
就这还多亏了赵福祥和李氏赶的时间好,又都是能干之人,才早早的攒下来了家里的大部分家业。
但眼下呢,若想继续,却是万般艰难。
早在赵善林结亲成家之时,他们还能分上两亩水田和一亩旱地作为村里和族里贴补的田产。
到了赵善川和赵善河后,只能拿一亩族里的水田做田产,村里却是不能再出什么了。
再往后,老赵家也没有适龄成家的男丁,自然也没有了这样的田产补贴。
赵福祥不瞎,他自然能看到其他人家的相关情况。
就拿他们赵氏宗族中,赵善林同族的堂弟赵善平来说,两年前刚成的亲,族里只出钱给置办了三分地的菜园,却是连一亩的水田补贴都无。
这就是族里的难处。
不仅仅是族里难做,村里更为艰难。
因为村里的田地不够分,新任的邹里为了村里大部分人考虑,直接停了男丁娶亲的田产补贴。
若想拿到村里的田地,也只能花钱买卖。
要知道村里那些儿水田并非那种良田,还要八两一亩,上好的水田十二亩一两,这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旱田比水田便宜,但也要五两一亩。
一户人家,以夫妻共一双儿女计算,要想供应家里这四张嘴的吃喝,起码要三到四亩地的产出才能过活。
这其中,还要扣除赋税,日常花销,年节走动等等开销。
想要在如此繁重的生活中攒下银钱买地,无异于吃人说梦。
这还不算完,最近几年分家出来的年轻一辈,宅基地也从原本的一亩半到一亩二分,再从一亩二分到一亩,直至现在,只剩下七分宅基地。
想到这些儿,赵福祥直接叹了口气,心里的气跟着泄了出来。
这日子,是越来越艰难了。
赵福祥赶着牛车,神色复杂。
难道,太平了几十年,又要乱了吗?
“总之,这件事,不能从你们兄弟口中传出来,不好。”
因着土地摩擦,他们这些儿逃难过来的外来人平日里和村人发生口角在所难免。
眼下若是为了这事和同宗同族闹开,不更是让人看了笑话,平白的将把柄送出去吗?
“爹,我晓,晓得了。”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