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撞,接着那种手腕子处熟悉的凸起感传来,她知道反抗的机会来了。于是她当机立断的施以痒蛊。
这痒蛊越抓越痒,持续三天,要是破皮沁血这个效果会更加明显,但痒蛊寿命短,最多持续三天就可无药而解。
她微微动了下手臂,朝手腕子的金色线看去,它似乎明亮些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转念想到呼延璟戈,凌瑶的目光黯淡了一些。
她总觉得她累极了,身体像被掏了一个大洞,只留下一层皮囊,大洞里面塞满了空气,空空的,让她没有了任何支撑点,连无骨的软体虫都不如。
疲惫感如龙卷风一样席卷而来,凌瑶很快便沉沉睡去。
…
“她醒了吗?”璟戈回府就来到静安苑。
翡翠琥珀低着头回道:“中途醒过来一次,喝了点水,然后就一直没醒过。”
“喂药涂药了吗?”翡翠先是摇摇头,然后点点头,“涂了药,没喂药,奴婢喂不进去,请王爷息怒。”翡翠敏感的感觉王爷身上气势的变化,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呼延璟戈把翡翠手上端的药拿了过来,冷冷说道:“让开”。
翡翠连忙以倍速的行势,消失在呼延璟戈的面前。
璟戈在门口呼吸换了几息,不想让自己怒气冲到里面的阿幺。感觉自己内心平静下来,他才推门进去。
床上的人儿安静地躺着,脸上的红肿已经消了很多,只剩下淡淡的微红,就像女子羞涩时脸上溢出的淡红色,给她相增加了一丝少女的娇俏。目光往下移,与脸颊截然相反的是双唇的苍白无色。
就好像她的脸上共存着勃勃生机和枯败衰残。
璟戈眼光波动,他上早朝时,内心焦躁不安,像被困的斗兽一样没有出路。直到开始踏上回府的路,越靠近,内心燃起的激动越明显,等到看到了床上的人儿,就像被治愈了一般,那些焦躁、那些不知所措的激动和牵引都没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思念吗?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从苗寨回到长安后,有时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意识和行为,做些违反他的性格和原则的事-----原来在内心深处的潜意识里,早已向她臣服。
呼延璟戈端着药小心喂到凌瑶嘴里,但是都没咽下去,很多都溢出来了。
他动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药,苦涩味瞬间口腔里散开,俯身低头渡到了她的嘴里,凌瑶在生理性的下咽。
同样的动作继续重复着。如果凌瑶睁眼的话就会发现,此时,这个高高在上的三王爷呼延璟戈,眼中不带着一丝欲望,反而像对一个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的喂药。
呼延璟戈轻轻擦拭了凌瑶的嘴角,低声道:“你要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