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装时,男人冷白腕骨与黑色佛珠碰出细微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顿时噤声,虽然抓心抓肺的想八卦,但只能忍住,不敢得存进尺。
眼睁睁看着谢砚礼被一双纤细白到发光的手臂挽着,同步离开包厢。
女人鲜艳的裙摆走动时,宛如绽开的红莲,同样冷白皮的长腿若隐若现,恍若得意于已经将佛子引下凡尘。
裴烟烟手指颤抖着,像是得了帕金森。
裴枫从洗手间抽烟回来,便看到谢砚礼身影不见,唯独他坐过的牌桌旁留下一副残牌。
他随手将牌拿起来,顺便问:“寿星呢?”
“今个儿得把寿星赢个底朝天!”
牌翻了个面。
三张都是十以下的小牌。
裴烟烟忽然捂住耳朵:“啊啊啊,为什么谢哥哥会有老婆,我不相信!”
裴枫皱眉:“……”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这个蠢妹妹又怎么了?
姜傲舟摊了摊手,解释:“刚才谢哥被他太太接走了,这位谢哥的爱慕者接受不了呗。”
这下裴枫也接受不了:“嫂子来了?”
错过了一个跟嫂子道歉的机会。
姜傲舟看着这兄妹俩:“……”
要疯一起疯?真是亲兄妹。
一出包厢门,秦梵便松开手,漂亮小脸蛋上毫无笑意,仿佛刚才那或嗔或笑只是幻觉。
夫妻两沉默回家。
直到谢砚礼在客厅沙发最显眼的位置看到了个白色礼盒。
秦梵顺手将脸上的猫脸面具塞到谢砚礼手里,先一步进客厅,弯腰捡起礼盒,面无表情:“今晚你睡书房!”
谢砚礼没放下面具,单手扯松了领带,“谢太太,生气了?”
摘下面具后,秦梵天生肤白貌美,如今衬着那条鲜艳红裙,越发迤逦迷人。
灯光下,她情绪不佳,乌黑的瞳仁清亮潋滟,即便是生气也是美的。
谢砚礼对着自家太太这张脸,大概两年之久,偶尔还是会被她惊艳到。
例如现在。
难得耐心解释了句:“我刚看到手机消息,下班后被裴枫关机。”
他缓缓地伸出那只带着佛珠的手,掌心朝上:“所以,我有幸能与谢太太在书房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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