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酒后,文子谅便带着越诗去休息室休息顺便吃饭,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宴席已经散了,只有二十几个两边的亲朋好友留下来准备去参加下午的教堂婚礼。
下午的婚礼时间定在2点,大约1点钟的时候,越诗便换好了婚纱,越灵也重新给她做了发型化了妆,一行人直接开车去了教堂,等教堂里的婚礼仪式过后,越诗和文子谅回到大院的时候已经快6点了,一家人简单吃过饭便各自回房休息了,累了一整天也没人嚷着闹洞房。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文子谅和越诗吃完饭就回了二楼他们的新房,越诗进屋后打开开关,灯光瞬时亮了起来,随着灯光亮起,屋门从里面被反锁上,越诗水莹莹的眸子看向文子谅,他的手还没离开门锁。
文子谅眼神滚烫地回视着她,越诗几乎要被他的炙热的目光灼伤到了,她双颊微红,小声说了一句:“我去洗澡。”
文子谅眼神移开,忍住身体里升腾的欲望:“我去给你放水”。
越诗在梳妆台前卸完妆就拿了睡衣在浴室门口倚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文子谅给浴缸放水。
文子谅半蹲在地上,手探进水里试着水温,越诗看了一会儿便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能有再见他的一天,更别说还能跟他重新结为夫妻,这一切简直像做梦一样。
“怎么?嫁给我高兴傻了?”文子谅双手在越诗脸上轻捏了捏,越诗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越诗眼睛还有点迷蒙,她抬眼看着文子谅,眼神无辜又妩媚,“咱们真的结婚了?”
文子谅陡然笑出声来:“傻瓜,你当你是做梦吗?等会儿到床上你就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梦了。”
越诗听着有点难为情,她双手推着文子谅把他赶出浴室,直到身体沉浸到温热的水中,她的情绪才慢慢熨帖舒缓起来,浴室里热气升腾,窗外慢慢落起雪来,文子谅倚在窗边抿了几口红酒,越诗迟迟没有出来,他看着浴室的方向犹豫几秒,最后索性放下酒杯拿着睡衣进去了,男人高大健硕的身影在磨砂玻璃门外看得若隐若现,没一会儿,浴室里便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和闷哼声,火热的夜被男女间最本真的欲望彻底点燃。
雪越下越大,红色的喜被下白皙玲珑的小脚蜷缩伸展着,不时从被子中溢出的娇软声音战栗着,男人黑色的头发微微汗湿,女人的红唇微张,胸口起伏得厉害,寒冷的冬夜里两人愣是出了一身汗,“好热”,越诗忍不住将胳膊伸出被子,文子谅亲亲她的额头,随即抱着她去了浴室,越诗本以为这回能消停些了,但没一会儿,浴缸里的水又四溢出来,水汽越来越浓,冬天的夜似乎格外漫长。
南方某军区,早上天蒙蒙亮,周国涛刚坐进办公室,就拿起刚刚被送过来的报纸书信翻看,将几张报纸草草翻过之后,周国涛拿起最底下的信封,信封上的寄件地址写着是首都,寄件人文慧娴,是文家的那个丫头?周国涛眉间的皱纹一挤,文家有事找他?这倒是不常见。
他打开信封,里面掉出了一张照片,他从地上捡起照片,看到正面的时候,整个人一下愣住了,这不是云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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