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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子,小心喽!真要摔着了,回头敬二哥要找我麻烦,我怎么赔他?”陆铮嘻嘻笑道。
花寒筠满脸通红,嘴唇掀动,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平常的伶牙俐齿,现在似乎全不管用了,一股深深的挫败感在她心中升腾,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哭哭啼啼的样子着实我见犹怜,柳纨最是心善,哪里见得她哭?当即凑过来扶着她轻声安慰道:“妹妹,你就别使性子了,姐姐知道你心里添堵,可是敬二哥的事儿也不能全怪铮哥儿不是?”
花寒筠本来只是流点眼泪,柳纨这一劝,她更了不得了,竟然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
她一哭,柳纨性子最软,也忍不住垂泪,两人眼看着就要抱头痛哭一场,陆铮忽然大喝一声,道:
“影儿,还不安排给两位嫂嫂上茶?出去,把丫头婆子们都叫过来,让他们把我带回来的雨前茶给泡上……”
陆铮这一喝,花寒筠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惊呼一声松开柳纨,连忙用手帕抹掉脸上的泪痕,幸亏她来得仓促,没有化浓妆,要不然妆肯定又花了。
陆铮一声令下,客厅里丫头婆子穿梭,上茶的,上点心的,一下变得热闹起来,花寒筠哪里有心思喝茶?她恨得真是牙痒痒。
今天她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硬的,来软的,撒泼耍赖,甚至是用美人计,她能想到的招儿都使出来了,可结一无所得,在陆铮面前,她没有什么招好使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小小年纪怎么就能精明如狐,我在他这般年纪的时候,哪里能有他的万一哦!”花寒筠轻叹一声,她手里已经完全没有牌了。
雨前茶上来了,丫头婆子们终于出去了,花寒筠品了品茶,再一次站起身来,她盈盈走到陆铮身边,手又攀上了陆铮的胳膊,腻声道:
“好哥儿,嫂子求你了!今天的事儿是嫂子错了好不好?你明天找敬二哥说说,然后去找顾老板把事情说清楚,定下来好不好?
今日个你二哥冲着我生气,说我得罪了你呢,瞧他说的是什么话?嫂子我疼你都来不及了,会得罪你?”
花寒筠温言软语,哀声乞求,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这是真正心机婊的风采,陆铮也彻底心服口服了。
只是他哪里会那么容易中招?陆铮故意惊讶的道:“二嫂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这些事儿让二哥和顾老板看着去办么?二嫂子您这个贤内助帮忙,有什么越不过去的难关?
您瞧瞧我的情况,早上卯时即起上学,晚上酉时末才回家,课业沉重,我不敢稍有懈怠,这些生意上的事儿,我哪里有精力去管?”
“二嫂子,再大的生意,再赚钱的生意,我现在也顾不上,再说了,我知道您是大户人家出身,钱对您来说不算个事儿,可是这年头还有人嫌钱多的么?二嫂子自顾去赚大钱就成,为什么非得要分我一杯羹?
就算是嫂子疼小叔子,那也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