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下道:
“聂师,眼下陆家陷入到很危险的境地,我拜陆大人为义父的事情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说句心里话,老师啊,我作为一个读书人,不得不折腰屈服心中不是滋味。哎……”陆铮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向皇上辞官的时候就说过,辞官之后便安心读书,心无旁骛,诗会是个名利场,学生在考中进士之前是绝对不会再参加诗会的,这一点还请老师能见谅!”
聂永皱了皱眉头,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就料到你会这般推辞,哎,你我师徒一场,在我心中是真的希望你能好,能进步,能将毕生所学造福我大康之民。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皇上,现在太子对你青睐有加,你又何必拒人以千里之外?”
聂永这般说,陆铮只是叹气,政治上的事情如果那么简单就好了,太子是储君,可是储君能不能当上皇上这本身就是天大的问号。
现在皇上正当壮年,初略的估计在二十年内皇上春秋无恙,二十年太漫长了,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陆铮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就把自己的全副身家压在太子这个储君身上。
陆铮的态度坚决,聂永也无奈,不过今天他没有发火,一直都客客气气,陆铮亲自将他送出陆府,聂永道:
“陆铮,老师我真是无能啊,有你这样的学生我很骄傲,可是偏偏你我师生不能齐力同心,遗憾啊!”
陆铮满脸尴尬,道:“聂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聂师永远是我的老师,只是学生眼下只关心学业,于派系争斗实在是不愿与多涉猎,还请老师原谅……”
聂永盯着陆铮,欲言又止,最后长袖一甩,登上轿子走了。聂永刚走,陆铮回到院子里屁股还没坐热呢,陆善长便打发人过来叫他。
陆铮到了陆善长的院子里,客厅里面苏清真品着茶,和陆善长热情的说着话儿呢!
“哎呦,陆铮来了啊!啧,啧,现在见你一面不容易,我这好不容易凭着一点交情说通了陆世叔,却道你有客人,我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我道是无所谓,就是苦了陆世叔陪着我,你来了好,我们好好唠唠,哈哈,让世叔也能好好歇息歇息!”苏清站起身来道。
他和聂永不同,聂永在陆铮面前特别在意师生的辈分,苏清虽然是陆铮的坐师,可是和陆铮之间却宛若是同门兄弟一般,外人看着很难想象他们之间是有师徒名分呢!
苏清本就是纨绔出身,为人随和随意,风流倜傥,陆铮来了,他站起身来就拉着陆铮出了陆善长的门,到了门外,他道:
“得了,陆铮啊,我总算敢登门逮你了。你从西北回来,一头就扎在家里,要不就是去法源寺,我倒是想逮你,可是逮不住啊!
今天我是逼得没办法了,登门来找你,其他的事情我们都不谈,走,陪老师我去喝花酒去,你也要放松放松,劳逸结合不是?”
陆铮碰到了苏清这样的老师,也是哭笑不得,苏清说得坦陈,对自己的来意毫不遮掩,开门见山的就说出来,这也符合他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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