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多庸碌啊,宋氏一门倘若我西去,该如何能自处?”
宋乃峰多愁善感,提到了自己宋家最关窍之事,朱恩听在耳中,不好说话,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宋乃峰斜眼看向朱恩,道:“朱先生,你知道为什么本王喜欢你么?”
朱恩道:“朱某驽钝,不知道自己有何德何能能让王爷另眼相看。”
宋乃峰哈哈一笑,道:“汝之才华高,在我王府之中才华能和你比肩者不在少数,单从才华论,本王赞你,但也并非离不得你!
汝真正让本王另眼相看者便是汝能口吐真言,能够每每都说中本王的短板要害,虽然常常让本王十分难堪,甚至偶尔会觉得分外恼火,但是事后细思,本王能有今日,亏得汝啊!汝便是本王的镜子!”
朱恩低头道:“王爷过奖了,朱某山野之人,常常不识礼数,另有心胸狭窄,很多事情但凡是眼睛见到,不吐便不快,因而常常冒犯王爷。也亏得王爷您开明贤达,不仅不责备朱某,反而对朱某多有关爱,另眼相看,朱某无他,唯有肝脑涂地以为报!”
宋乃峰道:“这些话就无需再说了,本王就只问你一点,那便是眼下我对辽东的用兵,关键已经在黄州了,秦业嗣不取盛京,回头攻黄州,拿下黄州,而后顺利入关一路追随陆铮主力,倘若能敢在并州附近双方决战,这一战西北军终究能大获全胜,朱先生以为如何?”
朱恩眉头皱起来,过了很久,他道:“西北军中,川山岳虽然号称是第一猛将,但是真正能打仗,擅谋略之人便是秦业嗣,这一次秦业嗣率大军入辽东,王爷对其委以重任,此人理应不辜负王爷所望。
然而,黄州之战还是有变数,朱某驽钝,着实不敢断这一战的胜负……”
宋乃峰冷笑一声,道:“黄州区区三四万人马,秦业嗣手中是我西北军十万勇士,秦业嗣举全部之力攻黄州,胜负难断?”
宋乃峰顿了顿,语气变得十分的不愉,道:“同样是守城,雁门关乃天下雄关,我西北军主力三四万人马,对手陆铮不过十万人马,雁门关顷刻之间便土崩瓦解,如此这般说来,南府军守城就一定强过我西北军甚多?抑或是这老天爷就是助着陆铮小儿?”
宋乃峰十分生气,言辞之间颇为恼火,朱恩脸色讪讪,然而言语之间并不示弱,他道:“王爷,话不能这么说,这为战之事,兵力多寡固然关键,但是双方对垒,先要选将!
陆铮为将对垒川山岳,那双方完全不在一个层面,川山岳虽然勇,可是哪里能是陆铮小儿的对手?雁门关之战,川山岳新败,其有挂念着王爷您的安危,其有几分心思是放在御敌之上的?
而黄州之战,守城的守将乃宋文松,三公子之善战天下皆知,关键是其对秦业嗣太熟悉,黄州又是高墙深沟,防备十分完善,秦业嗣虽然厉害,但是要想快速拿下黄州恐怕并非易事。
更重要的一点在于,眼下的战局于王爷来说则是事已至此,不得不变,而对陆铮而言,其早就料定有这等局面,这也是他把三公子放在黄州,而且给他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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