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皮子都没用,问就是‘小姐在昏睡不见客’。
想到此处,她暗暗握紧了手里的帕子。都是侍郎府的孙小姐,凭什么云柔的待遇比她好?就因为她是嫡出?
云宛从小就嫉妒她,恨不得让她立刻死了才好。
那样自己就是侍郎府唯一的孙小姐,她就不信布雅努会不喜欢她。
最可气的是云柔的好运,从小到大,她用了多少法子,放在别人身上早死百八十回了,云柔依旧好端端的活着。
她唯一成功的大概就是‘降智’了。
用了十年的时间刷好感、心理暗示,总算让云柔对她深信不疑。
原本她对自己是极有信心的,可看着云柔一身红色旗装,她又不确定起来。
难不成这个也要‘失败’了?
再看对方脸色红润完全不像是久病的样子,她心里又把半雪骂个半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就她这样的活该一辈子给人当奴才。
云柔嘴角一直挂着笑,面上与往常无异。
说起来云宛也虚岁也才十一,伪装的并不完美,她上辈子到底是多蠢才看不出对方虚情假意。
瞧瞧现在,她不过是学着对方先发制人,云宛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云丫头你莫不是睡糊涂眼神不好使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相像。要我说这就那西施和东施,乍一看都是美女,实际上。呵呵。”
他塔喇景珲吊儿郎当的坐在那儿,虽未言明谁是东施与西施,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
他这话说的云宛脸色苍白,她张嘴就想要顶过去,却被身边的索绰罗氏拉住手臂。
索绰罗氏长了一副刻薄像,耷拉着脸的时候,一双三角眼尤其难看。“宛儿也是四弟的侄女,四弟不觉得说这话太过分了?”
她没读过书都知道东施与西施,都说女儿长的像她,老四这是间接骂她丑呢。
若能好好说话,他就不是景珲了。他斜了索绰罗氏一眼,双手一摊,面带嫌弃,“少跟我攀亲戚,我只有一个侄女。不觉得。”
前面他们听得多了,此时不觉得有多大杀伤力,后面三个字才最侮辱人。
云宛咬着下唇,她手指微动想要教训下这处处给她难堪的四叔。还未等她做完动作就被一双柔软抓住,转头就见云柔略带歉意的眼神,“宛妹妹你别生气,你知道的,四伯他就是这副脾气。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云宛气了个仰倒,感情被嘲讽的不是你。他这幅样子我凭什么要惯着啊?
她想发作,布雅努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