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个正着,他见了布雅努都会下意识躲开,就算躲不开,也会装作看不见。
今日忽然被喊到府里,尤其里面还有彭春,这让他有些惴惴不安。
该不会是布雅努反悔了吧?
他转头看向彭春,当年的事情可是有彭春作保的,他也是大出血才换的事情保密,布雅努忽然反悔可不是君子所为。
无视掉他看过来的眼神,彭春走到布雅努身边,拱手道:“布大人,不知今日布大人换我来何事?”
同样无视中年人,布雅努与彭春见礼,他略有些愧疚:“国公爷,当年答应国公爷的事情,今日某可能要誓言了。”
紧接着他把这些年发生的事情,特别是最近几天的事情仔仔细细复述一遍。良久,他道:“当日答应国公爷不曝光他的身世,乃是建立在不威胁他塔喇氏一族的基础上。如今我孙女先是差点被害死,今日又险些被毁了名节。还有我夫人多年背负着‘恶婆婆’的罪名。我,”
他深呼吸,“我以对不起我夫人多年,不能在对不起他塔喇一族的姑娘和孙女。所以,只能对不起了。”
彭春还未曾说话,他身边的男子不干了,“不是,布雅努你什么意思?过河拆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更新最快的网
这是打量着自己好欺负?
“满柱,注意你的措辞。什么叫过河拆桥?明明是扎哈里违背诺言在先。怎么?你董鄂氏就这么高贵,我们全家的性命,全族女孩的未来、荣誉都比不过你一个畏畏缩缩、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的满柱?”
论损人,景珲从来没输过。他若想骂人,能一盏茶都不带重复的。
满柱还想说什么,却被彭春瞪了几眼,他对着布雅努拱拱手,“布大人客气,今日之事非你之过,你也是为了自己的亲人、族人,彭春能理解。布大人不妨开诚布公,今日把我们叫来究竟想要如何?”
他伸手一指满柱,语气有些无奈,“他的性子你也应该知道,想要扎哈里回来是不可能的。”
彭春承认自己这么说有些卑鄙,可就他这么多年看下来,扎哈里办事能力有,就是对待家人上太过优柔寡断。他极其好面子,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他宁愿让双方都撕吧起来,就是不说清楚。
这样的人彭春是看不上的。
不管布雅努要不要,他代表董鄂氏是一定不会要的。
坦白讲若不是与他父亲是一个祖宗,布雅努又信不过费扬古,当年他就不会趟这趟浑水。
满柱伸手拉拉他的衣袍,“不是,哥,你怎么就答应了?”
他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就一张嘴会来事,明明与彭春都快出五服了,顶天算是族亲,他硬是给叫出亲兄弟的感觉。
彭春冷哼一声,“这么多年别人怎么说侍郎府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