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怀里沦陷,灵魂在他给的烈焰里烧灼,她像漂浮在海面上的人抓住悬木,却又沉溺到底。
鎏金会所又是灯火通明夜,楼上房间没开灯,窗外霓虹一缕光色映照在床上。
陈宝宝醉酒睡到现在,醒来时只头疼欲裂。
她缓缓坐起身,拧开台灯,暖色的灯光在屋内亮起。
她揉着额走出房间,在走廊上,听到某个房间里传来女人痛苦低沉的声音。
陈宝宝愣着,缓缓朝声音传来的房间走去,是走廊最靠后的一间杂物房。
她站在门口,听得更清楚,这声音她听出来了,是寇婉…
陈宝宝手抓在门柄上,正想要推开门去看一眼。
“陈小姐。”
她肩膀颤了颤,转头看着走来的经理。
经理对她微微一笑,“您既然酒醒了,那就该回去了,免得您父亲担心。”
“里面是…”
经理面上仍然挂着笑,“没什么,是不听话的员工,被罚罢了。”
陈宝宝没再多问什么,她深深看了眼那间房间,转身离开了楼层。
走出鎏金会所,陈宝宝拿起手机打给寇婉,寇婉的手机显示关机。
刚才她听到的声音,分明就是寇婉,他们对寇婉做了什么吗?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姜笙。
她拿起手机接听,姜笙说,“你明天到我公司来找我,我有东西给你。”
陈宝宝顿了顿,“你声音怎么了?”
姜笙回头瞪了眼若无其事的司夜爵,咳了声,“没事,今天骂人玩,嗓子给吼坏了。”
陈宝宝站在路口打车,“好吧,那我明天去找你。”
结束通话,姜笙把枕头丢到司夜爵身上,快气哭了,“都赖你!”
司夜爵接过枕头,把资料放下,从身后她抱住下巴抵在她肩膀,笑意加深,“嗯,我的错,我没控制好。”
次日,soul珠宝。
姜笙穿了条紫色的高领毛线衣,搭配一条黑色开叉皮裙,简约既优雅。
她站在桌前大口喝水润喉,直到陈宝宝出现在门口。
她揉着额走到沙发上坐下,“昨晚喝太多酒了,现在都还头疼。”
姜笙把水杯放下,将手里的U盘交给陈宝宝。
陈宝宝愣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