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只是在教堂门口的台阶上站了站,我误以为他进来过,或者说他就算进来了,也没干啥特别的事。”西子月摇着头说。
其实想想也就懂了,一中国人来教堂的原因大概也就图个洋气,等新鲜感过了之后就懒得理这地方了。
她在新娘岛上就这么干的。
“一定要干过什么特别的事,才好侧写出来吗?”格蕾尔问。
“只有干过特别的事,才能留下痕迹......或者说是特别的气息。”西子月说。
“气息?怎么听着跟警犬一样?”格蕾尔诧异。
“我也很难描述这到底是什么,总之最好他能干点什么,越特别越好。”
迄今为止,她的所有侧写都与重大事件有关。
比如最初那个海螺里所携带的离别与自由。
比如石棺中骑士团长也有生离死别。
离别......确实是一件很特别的事,人的一生中,离别也就那么几次,每次离别都意味着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结束。
如果不刻骨铭心,那也谈不上离别,充其量叫离开。
格蕾尔分外为难地挠了挠头:“对于一名正值青少年的卡塞尔学生来说,特别的事无非就是,在屠龙战场上成就事业,抱得美人归来......话说,在自己的宿舍里干奇怪的勾当算吗?”
西子月眯着眼看着对方,表情非常残念。
“嘛,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男生宿舍房间那么多,要是挨家挨户搜寻的话,保不准你会侧写出一大片不该看到的东西。”格蕾尔端正的笑容中带着毫不避讳的大方。
搞不好,这就是卡塞尔的真实写照,女学生人均女流氓或女汉子,新娘岛式的小家碧玉与这里彻底无缘。
格蕾尔拍了拍西子月的肩膀:“走吧,外面的疯子们已经快打完了,枪声越来越少,去吃个宵夜,然后带你到处逛逛,明天还有更多事要做,今天就先到这里。”
宵夜这个词有点戳西子月的心脏,甚至让她有种春心微动的感觉。
在新娘岛那种峨眉派的环境下当然不会有宵夜这种东西,饿了就只能去冰箱里找鸡尾酒,或者自备零食,唯一存放高热量食物的酒窖里,一天到晚都有灭绝师太级的生活老师把守。
而现在,终于能正大光明吃宵夜了,这才是校园生活!
忽然,教堂的广播里传来了杂音,电流声划破了宁静——
“零,你那边还剩几个人?”兼具稚气与傲气的声音响起,像是只年幼的狮子在说话。
这是夏绿蒂的声音。
她可能正在控制室一类的地方说话,声音通过广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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