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面还有歌房,只是现在没人唱歌,倒是围了一圈人在玩游戏。桌子上除了卡牌已经堆满了酒杯酒瓶,地面上也摆了不少。
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喝了多少。
刘溪宾正熟练地给玻璃杯里倒上酒,然后将杯子推到宿星淮面前。
手机这个时候震动了起来,窦文英愤怒尖锐又带着哽咽的声音从听筒一端冲了出来。
“刘溪宾!我今天被人欺负了,你一定要帮我!”
“姑奶奶,你小声一点,我耳要聋了!”
刘溪宾不得已挠了挠耳朵,这才问道,“你怎么了?”
窦文英已经到了洗手间里,面前的水龙头哗哗的流着水,她看着镜子中自己肿成半个包子一样的脸颊,愤恨地说:“是盛胥枝!盛胥枝!”
“她打我,她竟然敢打我!你不是说你认识很多朋友吗?我要你盯着她,所有项目都不允许盛胥枝参加!”
“有人打你?”听到这里刘溪宾总算起了一点精神。窦文英这人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从小到大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人。
就算吃亏了也是暂时的,死盯着又抓又咬一哭二闹找回场子。
偏偏大人们对窦文英印象好,也吃她这一套,刘溪宾这样的刺头也奈何不得,只能一句开玩笑似的小姑奶奶般的敬着。
不过刘溪宾再一听打她的人是谁,哦,盛胥枝是吧,好像又不那么意外了呢。
搁两天之前,如果让刘溪宾回忆盛胥枝这么个人,他只能大概自己起自己的同学中,的确有这么个人。
是个美女,还是个没得手的美女。
刚才和盛胥枝这么一交锋,被这泼辣玫瑰扎得手都疼,初恋情人都没这样让刘溪宾印象深刻。
刘溪宾笑起来:“盛胥枝是吧,行我知道了,这事你告诉我就对了,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刘溪宾:“你现在在哪?你先回来,接下来还有好戏呢,你可不能缺席。”
窦文英用冰袋敷着伤口呜呜哭:“我出不来,我的脸都没法看人了!”
好痛好冰好难受!窦文英隐隐后悔起来,后悔刚才不知为什么吓破了胆一样的仓皇而逃,盛胥枝有什么可怕的!
明明应该害怕的人是盛胥枝才对!
她当时就应该反手扑上去,打盛胥枝一巴掌才能解心头之恨!
今晚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这让刘溪宾听到对方呜呜的哭声之后,更加烦不胜烦:“别管那么多了,脸今天不重要,你先过来!”
窦文英:“烦死了!到底有什么事你先说,我再决定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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