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云晚不敢出声,内心疯狂求救。
被打之后,野鹿踉跄两步,重重摔倒在面前,良久都没有醒来。
山林猛然陷入俱寂。
云晚懵懵眨眼:就……就这?就这就这?
她重定心神,轻蔑一笑,攥着匕首熟练地开膛破肚,可当内脏展露眼前时就被狠狠恶心到了,除了毛皮,内里全由口器构成,因□□已亡,口器的小舌全部暴露在外,哪怕云晚没有密恐也被逼出了密恐,好在还有一个关键部位是正常的。
半个时辰过去,她端着碗重回山洞。
谢听云正在闭目打坐,听到动静,眼皮半掀。
“给。”云晚把汤递过去。
汤的味道略腥,表面铺着一层很淡的油渍,谢听云早已辟谷,无需进食,更别提肉食。
他的目光闪了闪:“这是?”
云晚:“知你昨夜辛苦,于是打来些吃的给你补身体。”
昨夜辛苦。
补身体。
这两句话连起来十分的耐人寻味。
谢听云只是中药并未失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都深深刻在脑子里,声音,喘息,肢体的一举一动,全部都记得一清二楚。
本以为比起他来说,云晚会更加扭捏,谢听云甚至想了无数种哄人的法子,哪成想……大早上给他擦身体不说,还特意去打猎给他补身体。
谢听云思绪复杂,拒绝地话终是咽了回去,单手接过那只木碗。
碗已破损,上面遗留着被人使用过的痕迹。
云晚深知他在想什么,道:“我身上也没带碗筷,就拿了山洞里的落下的锅碗,用前我已经清洗干净,你无需担心。”
谢听云未语,小心吹凉,抿了一口。
腥气入喉,在味蕾中久久不散,谢听云喉结翻滚,硬是将想呕吐的欲望咽回去。
“这是什么汤?”
云晚诚实回答:“鹿。”
谢听云又问:“哪种鹿?”
云晚抓耳挠腮也想不到形容词,于是拿起石子,在地上潦草画出鹿的形象,当然也包括那张嘴。
画完,面对着骤然沉默地谢听云说:“应该没毒,我给你吃之前找鱼试过了。”
鱼吃过后活蹦乱跳,贼拉精神。
漫长的沉寂过后,谢听云终于开口,“此兽曰失龊,脏腑皆由齿牙构成,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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