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没人注意到，就在夜历城骂她的时候，水清澈的眼里，划过了多么得意的光芒。

此刻，迎着楚尹月的目光，她眼里的得意一闪而逝，转瞬又成了楚楚可怜。

楚尹月冷冷一笑：“水清澈，你可真让人恶心，看似柔弱的外表之下，藏着一颗让人作呕的心！”

“楚尹月！你找死吗？！”

夜历城毫不犹豫，一步上前，狠狠掐住了楚尹月的脖子。

楚尹月恍若未觉，嘴角还勾起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嘲讽笑意。

她憋着气，缓慢开口。

“夜历城……总有一日……被你深爱这个女人，一定会撕下她伪装的面具。”

“到时候，请你不要后悔，你今日的所言、所行！”

楚尹月的目光那样坚定又决然，看着夜历城心头猛地一跳。

一种莫名的慌乱刹那将他席卷。

夜历城下意识松开了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更加用力掐住了楚尹月的脖子。

“楚尹月，本王绝对不会为今日所做之事感到后悔！像你这样狠毒的女人，就应该永远被人唾弃！”

“至于澈儿！澈儿温婉，善良，你永远也比不上！因为你的心，根本就是黑的！”

楚尹月的脸都开始泛青了，但她还是哑着声音狂笑了起来。

一瞬之间，状似疯癫！

夜历城猛地放开她，将她往地上一推。

楚尹月倒在地上，低头继续狂笑，许久，她抬头看向夜历城：“夜历城，请你永远记住你今日的话。若有朝一日，在你心里，温婉善良的水清澈，脸上的面具被我撕下……但愿，你还能如此时此刻一般，爱她！”

夜历城毫不犹豫：“那是当然！因为本王一生一世的挚爱，只有澈儿一人！”

说着，夜历城看向晨风：“把楚尹月带去西边小院，派人守着，没有本王的命令，她不能离开！”

“……是，王爷。”

晨风目光复杂地走向楚尹月：“楚姑娘，请吧。”

楚尹月深深看了一眼夜历城，然后决然转身。

楚尹月和晨风一路无话，直到走入西边小院，关上院门，晨风这才‘噗通’一声，朝着楚尹月双膝跪了下去。

“楚姑娘抱歉，此事……怨我。”

楚尹月背脊笔直，闻言微微侧身一笑：“晨风，你又有何错之有？”

女子的声音清明低沉，像酿造百年的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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