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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不能做上蔡县的主,她连上蔡县的赋税都不想给。
现在的赋税重得连她这个大地主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更不要说普通的百姓。
汲渊想起柴县令压低声音道:“女郎柴县令此人虽蠢笨却识时务或许可以通过他把控上蔡县。”
“但他太蠢笨了且不能拒绝来自太守和刺史府的不合理要求”赵含章道:“只通过他一人太耗费精力而且我怕我的寿命会受到影响。”
汲渊不解“嗯?”
“生气多了会短命的。”
汲渊:比如他吗?
不知道无言多了会不会短命?
汲渊将话咽下问道:“那女郎想怎么处理上蔡这边的事务?让我一直留在上蔡打理吗?”
“不如今西平已在我的掌控之中发展西平以西平作为我们的根基才是重中之重县务繁多我需要先生帮我上蔡那边”赵含章顿了顿后道:“先生觉得柴县令身边的常宁如何?”
汲渊想了想后摇头道:“女郎想以常宁代替柴县令?他不行常宁是庶民出身连参加品评的机会都没有没有品级如何能出任县令之职?”
赵含章笑道:“虽然我并不是想让常宁代替柴县令但我依旧要说我用人不看品级而是看才德。”
“中正官正是以才德定品级。”
“先生这话也就糊弄糊弄二郎那样的”赵含章道:“我又不是小孩儿了若真是以才德定品那以先生之才先生之品行不该定以上品吗?但先生并未去定品这是为何?”
汲渊沉默下来。
因为他是寒门就算去了那也定的下品不论他多有才华家世摆在那里能有个下九品就算不错了。
但下九品县令也就到头了与其如此蹉跎不如放手一搏所以他才跑去给赵长舆当幕僚这一当就是十多年。
通过赵长舆他可以实现自己的抱负做许多自己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但幕僚就是幕僚可以出谋却不可能在史书上留下名字。
要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
汲渊沉默的看着赵含章心中却是掀起轩然大波“女郎的意思是再定品只以才德不论家世吗?连庶族都能参加?”
要是连庶族都可以那他寒门更可以啊。
赵含章摆手道:“我不论身份高低血脉贵贱只看才德。”
汲渊心内在做着剧烈斗争半晌他才艰涩的问道:“女郎想怎么安排常宁?”
“他若肯投靠我给他两条路一还是做柴县令的幕僚引着他偏向我们将来待我掌握上蔡县我让他当上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