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却不等李臻答复,继续说道:
“明白意思了吧?其实早在你入洛阳之前,这群诸子百家之人便已经开始争了。而飞马城的入局,是大人推动的。同时也打破了墨、名、阴阳三家的平衡。因为如果不是他们,今天这场宴席,肯定就是这几家把持了。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人少。道士,你往后面看看。”
听到这话,李臻一扭头……就看到了七八个服装相同之人,就这么站在人群后面,看着龙舟。
“那是……”
“杂之广义,无所不包。”
“杂家?”
“嗯。”
汉子点头:
“兼儒墨、合名法。自他家之说为立派根本,天生就是做仆役的好料子。阴阳家、墨家都招揽过,只是这次不知为何,他们和名家联手了。同样的道理,一会的墨家、阴阳家来时,你会看到阴阳家与医家一同,墨家与农家一处。甚至……原本还要更复杂一些。飞马城若说起来,姑且算作纵横之后。但实际上,纵横家向来心高气傲,见势因无引,原本打算退出的,但被大人给留下了。”
“为何?”
“当然是为了飞马城,还能为何?你以为大人会无缘无故的就推一个行事仓促毫无准备的飞马城入局?“
薛如龙语气有些讽刺。
李臻知道是在“针对”自己,但这会儿却没计较。
想了想,他问道:
“飞马城之人可知道?”
“前些时日还不知,大人是昨天才告诉他们的。”
“为何?”
这次,薛如龙不答了。
见状,李臻脑子里第一反应是“傲娇”。
不是对这毛多的汉子,而是对狐裘大人。
你瞅瞅,推你们入局,看似当炮灰,但实际上安全保障已经给你配备齐全了。
但我就不和你说。
你求我,我才能说。
标准的傲娇心态。
但仔细一想不对劲。
单纯用“傲娇”来概括,有点太幼稚了。
倒更像是雪中送炭一些。
如此一来……飞马城倒是欠了狐裘大人一个好大的人情?
还真有这可能。
而现在的问题已经很明朗了,按照薛如龙的说法,今日来的诸子百家,或许人会来许多。可势力划分却相当明显。
或者说,今日来的人,就“不会多”。
阴阳家、墨家、名家这三个大势力才是今日的唯一主角。
至于其他的所谓的杂家也好、农家医家也罢,都只是跟在大哥屁股后面的小弟而已。
然后现在还多出来了一个飞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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