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好,绿色制服将一辆辆推车推出大厦,车上装满大大小小的箱子,几辆货车用来装载文件。
办事人在现场就对远鑫职员进行分辨,全数做好登记,再把底层职员先行放回,将中高层管理及会计、外贸部门的核心职员装车带走。
凌晨。
一名办事员拿出两张黑色封条,在远鑫集团大门前交叉贴死,一个巨大的跨国集团轰然倒台。
这是深城80年代最大的一间民营跨国公司,也是深城第一家意义上的民营跨国企业,一间企业的倒下,就是某种意义上时代的结束。
这个可以仗着渠道、关系、垄断,犯罪,非法集资的企业倒台了!
比任何人想象的都更快,更加迅速,甚至是悄无声息,没有卷起半点尘埃。
这种速度才是最真实的速度,快到所有人都反应不及,没有任何时间做一点准备。
张国宾左手揣在胸前,右手捏着一支烟就放在嘴边,站在和记大厦办公室里,望着前方的维港夜景。
“呼。”
深吸口烟,感叹道:“真实令人熟悉的速度。”弹弹烟灰。
他心底却有一抹为远鑫惋惜的情绪。或许,
这是兔死狐悲,心有戚戚,但是,他明白远鑫死的一点不无辜,远鑫不死,那座城就要亡。
企业。 不是这样经营的,
城市更不是谁的羊圈。“干的好!” “嘀嘀嘀。” 大哥大响起铃声。
张国宾转身把香烟掐灭,接起大哥大问道:“哪位?”“张老板。”
“我是沈鑫。”
对方的沈鑫带着些许苍凉,但依旧带着往日的平静。
张国宾猛的陷入沉默,缓缓凝声问道:“沈先生,还没死啊?”“哪儿有这么快。”
沈鑫畅笑道:“十亿美金没护住公司,但起码能护住我,可惜,雄鹰不可有双翅任其翱翔,猛虎不可再有爪牙由其肆意。”
他的羽翼都被剪干净了。
张国宾点点头:“沈先生,现在是非常时期,你给我打电话,不会是单纯叙旧吧?”
沈鑫笑道:“张老板,你好像很怕我,没必要吧,这不是你的胆量。”张国宾回绝道:“我可不是怕你。”
沈鑫叹道:“很抱歉,张先生,我还没有死,而且希望想你帮个忙。”
张国宾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出声问道:“你有什么筹码,值得我冒多大的险?”
沈鑫直言不讳:“我没有任何筹码,相关账目都已经烧得干干净净,楚坏在监狱里把自己舌头割了。”
“你没有任何麻烦需要解决,所以,我不是要求你,是恳求你。”沈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也都些惆怅,一辈子他第一次求人。
张国宾心里不禁没有放松警惕,更是感到压迫,答道:“你先说。”
沈鑫道:“我手里还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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