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齐王被降为郡王?
闭门思过?
尤其是三城指挥,原本就对东城帮派背后的权贵知道,此刻已是脸色大变,再也不敢安然就坐,几乎是纷纷从椅子上弹起,脸色晦暗,目光惊惧地看着那条案后的少年。
忽在这时,一道冷冷目光瞥来,三城指挥心头一凛,都是齐刷刷地垂下头来,躬身不敢而视。
而裘良已是愣怔在当场,手脚冰凉,难以置信。
他为五城兵马司指挥同知,北静王爷曾三番五次提醒过他,东城那伙儿帮派势力背后有国家藩王撑腰壮胆,让他不可招惹,也不可受其拉拢。
唯有如此,他这个五城兵马司指挥同知的位置,才能坐的稳当。
但现在……怎么回事儿?
还有他究竟被关押了几天了?
是三天,还是四天?
朝堂这就风云变幻了?
对了,还有北静王爷,这时候还不知他裘良已被贾珩小儿关押起来了吗?
然在这时,“嘭”的一声,惊堂木重重砸在条案上,就是让胡思乱想的裘良吓了一跳,打了个哆嗦。
“裘良,你不仅渎职无能,而且贪墨官中之银,据本官察知,你任五城兵马司指挥同知以来,多次挪用四城收缴税银,中饱私囊,更役使兵丁建造自家宅邸,以国家公器而谋一己私利,该当何罪!”贾珩沉喝说道。
这一切自是他昨晚在宁府设宴时,听表兄董迁所言。
裘良在五城兵马司指挥同知任上,不仅仅出入讲究排场,而且还大肆挪用、贪墨官中之银建造私人宅邸,役使兵丁为自家建造花园、楼阁。
与此同时,据表兄所言,那等收受商贾宴请、贿赂,帮助犯人家属的枉法之事也没少干。
裘良面色一变,梗起脖子,似要辩白说道:“我……”
“还要巧言抵赖吗?此事,整个五城兵马司,何人不知!”贾珩沉喝说道。
裘良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将头偏过一旁,轻蔑道:“裘某已革职待参,纵触犯律法,也自有都察院拿问,你贾大人,哼,无权过问!”
反正他打死了不说,就是进了都察院,也是如此,他就不信,这些文官还能向他动刑不成!
他为国家武勋之后,祖父是大汉景田候,于社稷有大功,府中尚有丹书铁券,眼前这小儿奈何不得他。
否则早就大刑伺候,也不至于使出关入地窖这等恶心人的手段!
“本官如今受天子赐尚方宝剑,你以为杀不得你这贪赃枉法之徒!”贾珩霍然站起,从案后绕出,忽地自腰间鎏镀金龙的剑鞘中,抽出一柄宝剑,清冽如水的剑锋,在门前照耀而来的晨曦下,闪耀着冷芒。
少年内着锦衣,外披黑色大氅,身形颀长,手执天子剑,忽然剑光一闪,横在裘良脖颈儿,冷冷目光逼视,淡淡喝道:“裘良,本官代天子问你,你可知罪!”
“这是……天子剑!”三城指挥面色狂变,心头忽然想起,见天子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