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英雄一世,才有这般声势,我知奶奶向来要强,许是见着珩大奶奶现在这般尊荣体面,可奶奶,个人有个人的缘法,若是将珩大奶奶比在一处,就是给自己寻不自在呢。”
这就是白手起家的魅力,自崇平年间,除却北静王以及一些勋贵子弟,依仗祖荫而得以身居显位,如贾珩这等,绝无仅有。
凤姐面色变幻了下,扬起妩媚艳丽的脸蛋,笑道:“好啊,你这小蹄子,说起来一套一套的,是不是动心了?”
平儿闻言,脸颊嫣然,嗔恼道:“我开解着奶奶,奶奶还倒打一耙。”
凤姐闻听此言,却觉心头一跳,好似盆中热水烫脚一样,瞪了一眼正在侍奉的丫鬟,呵斥道:“这水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啊。”
那丫鬟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水,倒不觉得烫,但还是轻声道:“我这就给奶奶兑些凉水来。”
说着,就转身去给凤姐倒水。
凤姐这时,斜眼看了一眼平儿,打趣道:“你若是动心了,我就和珩兄弟说,将你给了她去。”
平儿心下一慌,嗔怒道:“奶奶又在浑说了。”
只是,心底不由想起当初与那位珩大爷说话的一幕,温言软语,依稀昨日。
凤姐却面色一整,道:“我这次是真心话,你过去服侍他,以后东西两府出什么事情,你也能帮我说说话。”
随着王子腾边缘化,贾珩权柄愈发煊赫,尤其是前日王子腾与史鼎双双前来,更是刺激了凤姐,如果说原本还是起念,那么此刻,念头已经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平儿容色微变,颤声道:“奶奶……这是认真的?”
凤姐凝视着平儿了一会儿,转过头去,叹道:“你打小跟着我,我知你是个贴心的,也知我的处境,大老爷和大太太对我有怨气,二爷这个没良心的,天天没笼头的马,我眼下膝下还没个一男半女的,以后还不知怎么着呢。”
平儿听着瘆人,目中现出一抹惧色,宽慰道:“断不至那一步吧,老太太、太太那边儿都不许的。”
凤姐摇了摇头,道:“说不了的。”
她也是这几天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开始思量,她没个子嗣,只怕不是长久之计。
平儿抿唇一会儿,却不大想继续这个话题,道:“奶奶,这些改天再说罢。”
凤姐点了点头,同样觉得说起来沉重,遂转换了面孔,轻笑道:“平儿,我们今晚儿还睡一张床。”
平儿脸蛋儿腾地红了。
凤姐幽幽道:“二爷这个没良心的,几天也没见着人,我也没办法。”
平儿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
而后,帏幔落下,灯火吹熄。
不多时,床榻上传来伊伊呀呀、吭吭呲呲的声音,似哭泣又似吟唱。
过了一会儿,传来凤姐幽幽声音:“你这么会服侍人,真要将你给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平儿声音也打着颤儿:“奶奶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奶奶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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