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包裹着自身心脏,使得他的生命流失减缓。加上死亡抗拒的天赋,流失与愈合诡异地达到了某种平衡,使得其没有像上一次一般死亡。
“噗!”
贺曌在见到猪婆彻底死亡后,他将祭器拔出,却见刀尖之上,染上了一抹深红。大约占据整体的十分之一,而且冥冥中有一种感应,血色在完全覆盖匕首后,他会遭遇此生以来最大的恐怖。
“原来便宜师傅祭器上的血纹,就是这么来的吗?祭器诡异无法防备的同时,代价同样堪称巨大。”
只是使用了一次,杀掉了猪婆后,他身体内损失了大约十分之一的鲜血!
正常人损失如此多的鲜血,当场休克都是轻的。
何况,贺曌心脏还要遭受重创。
“用一次,死一个人。可我,却是异类。”
虽然狠人曌依旧属于人类的范畴,但是在多种天赋叠加下,他绝对不是个正常人,说一句异类并不为过。
缓了半天,心脏终于好受不少。
死亡抗拒很bug,骨匕同样bug,至少没有对他敲骨吸髓,反而给他留了点掠夺自猪婆的生命力,导致他的恢复速度很快。
即便如此,三天之内不得动手,否则伤口有随时崩裂的危机。
“必杀一击,值!”
贺曌望着手中祭器,唯一心中感到遗憾的是,怎样驱逐骨匕上十分之一的血色呢?
他并不觉得异士们没有办法,否则河图道也不会在宛城有着庞大的影响力。待在道统内的日子里,哪怕是秘血武者都得对他恭恭敬敬,尽管当时姓贺的只是个小异士,连一件祭器都莫有。
“或许,我可以询问便宜师傅。”
话音落下,贺曌轻而易举的使用骨匕刨开猪怨的胸膛,露出了约莫两人大小的心脏。
自袖口中掏出随身携带的小碗,以刮地三尺的扒皮态度,终于勉强凑足了一小碗。
“浑身血液诡异消失,肌肉、骨骼出现破败,除了依旧坚韧的皮肤,其他器官脆弱的可怕。”
这就是祭器的威力吗?
诡异又恐怖!
端着血碗,返回镇中心,找了一处比较隐秘的地点,盘膝而坐。
赤裸的上身,满是鲜血涂抹的痕迹。
贺曌抽出普通匕首,双手握住一刀扎入左侧胸口。
“哼!!”
一声闷哼传出,猪婆的心头血比之食魔要更加炙热,那是一种仿佛岩浆般的热流涌入心脏。
焚烧、焦烫。
古之酷刑不过如此!
大量的鲜血被猪婆心头血吞噬,所过之处经脉一片狼藉,瞬息间焚为焦炭。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贺曌整个人不再如先前那般细皮嫩肉。
原地,除了一个焦黑的人形物体外,再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