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爷我弃文从武,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自从开始习武,本事日益见长,身体一天一个样。舞文弄墨,不如舞枪弄棒。”
“”
小厮沉默,您是爷,您说都对。
“二狗,去膳厅吃饭。”
“是。”
一主一仆,一前一后,前往哭声越来越嘹亮的厅堂。
走至半路,他眉头皱起。
“咋回事?”
“少爷,您指的是哭声吧。嘿,咱们府上的下人们早习惯了。一个月前,五少爷一不小心,把老爷给惹火啦。
于是,祸事了。每到了饭点,老爷总会把五少爷给按在腿上打屁股。持续了一个月,火气非但没小,反而愈来愈大。”
二狗子低声回道,生怕旁人听见打小报告。
“贺瀚说啥了?”
“五少爷说,等老爷死了。让您多扎点纸人烧,好跟着下去伺候。”
“”
贺曌沉默,该呀!
嘴上没个把门的,挨收拾了吧?
膳厅,刚刚打完孩子的贺望祖,一口气不仅没出去,火气倒是又壮大了几分。
“哼,逆子!”
“等老二出来,我非得收拾他一顿不可,瞧瞧把他弟弟给带成什么样了。爷我还没死呢,就惦记给我烧纸了?”
话音落下,自外面传来脚步声。
众人抬头望去,一高大魁梧的壮汉,映入眼帘。
贺老爷子转头望向正妻,眼神儿中透露着,府里啥时候来了客人的疑惑。
对此,王兰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未有客人来访。
“老爷,二少爷来喽。”
二狗子上前禀报,客厅顿时又陷入了,当初贺瀚说给亲爹烧纸人的诡异气氛。
“”
“不可能!”
沉默半饷,憋了半天的贺老爷,终于憋出了三个字。
一个月的时间,能让人大变样?
开啥玩笑!
“二少爷弃文从武,小的我每天候在院门前,总能听到房间裡传出拳脚声。老爷,或许二少爷的天赋不在读书,而是习武练拳。”
贺曌暗道一聲好兄弟,不愧是从小跟着他一起长大的仆人,自己啥话没交代,人家自动填补漏洞。
“啊这”
王兰看着震惊的贺望祖,不由得笑吟吟道。
“爷,您不是说要收拾一顿曌儿吗?”
“嗯?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贺老爷看着二儿子,那比自己大腿都粗的胳膊,下意识